江流宛进了江家的大门就有下人去通报,姑奶奶回来了。
葛株越也就是江老夫人正看着自己的小孙儿玩耍听见女儿回来了欣喜之情毫不掩饰:“宛娘回来了,快快,去把今儿厨房新做的糕点呈上来,有没有把萧姐儿和梳姐儿带来?”
“回老夫人的话,没有,而且奴婢瞧着姑奶奶的脸色不好。”
“脸色不好?”江老夫人瞧了瞧小孙儿对着小孙儿的乳母吩咐:“他到我身边已经有一会儿了,把他抱回去吧。”
“是,老夫人。”
江老夫人就等着自己的这个女儿被人迎了进来,身上的斗篷还没等脱就开始哭了:“母亲,我的心头血,我的心肝要被人挖走了。”
说着把脸埋在手帕里哭了,可见得江流宛是真的着急难过了
“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母亲在这儿,母亲在这儿呢”
秦嬷嬷和江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安抚了几句,江流宛才止住泪水,江老夫人让江流宛坐在自己的身边,江流宛把祁王还有在从皇后那儿听的话都和江老夫人说了。
江老夫人从头到尾听的明白,到末尾只叹了一句:“我明白了,你这是关心则乱。”
江流宛的眼泪还没擦干净,江老夫人接过了江流宛手中的帕子笑话江流宛:“你说你都是做娘的人了,这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做娘的人总是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的孩子,皇后也不例外啊”
“母亲,母亲这是何意?”
“如今,诸位皇子也大了,太子之位空悬,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
“自然是,三皇子元王。”
“如今哪个皇子最受宠呢?”
“是祁王。”
“那祁王就是元王最大的敌人,皇后最不希望的就是祁王的势力壮大,若是江林两家非要护着玉箫,陛下会不会同意暂且不提,但是这嫌隙是有了,到时候若是她的孩儿登基,处理江林两家那便师出有名了。”
江老夫人并没有疾言厉色的对自己的女儿说你如何如何不对。
只对她说了一句“你这是关心则乱了。”
“母亲,可是那是我的孩儿,从小到大都不曾在我的身边,才回到家中就要出嫁,嫁的还并非良人。”
“是不是良人不重要,放眼望去,世家门阀的夫妻不都是揣着厌恶笑脸相迎,你和惊鸣也算是好的了,好的坏的都放在明面上,有咱们给玉萧撑腰,就算祁王有心不也是要掂量么?”
江流宛叹了口气拿着帕子擦眼泪:“对待玉萧,我实在是想把千好万好的留给她。”
“千好万好的想给她你也没问问玉萧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我也如你一般,你说什么就依着什么那岂不是坏了玉萧的事情?”江老夫人拍了拍江流宛的手:“喝盏茶静静心,回家和玉萧好好的谈一谈,问问她为什么明明祁王并非良人还愿意嫁给她。”
“是,母亲,孩儿知道了。”
江流宛回了林家到了林玉萧的屋子也是大包小包的,上好的布料,江老夫人给两个外孙的一整盒的翡翠料子。
江流宛去的时候林玉萧正被如浓服侍拆下钗环,准备入睡了,主仆两个人说着珍珠几个人的变化,好不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