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自己之前和顾婄说的都白说了,还想着把这脏水泼到叶姝的身上。
“顾小姐可是忘了方才奴婢说的话?这件事情,无论这究竟是谁,您都无法置身事外。依奴婢看,此事还是低调处理的好。”
“不可能。”顾婄冷笑连连:“这里都是你们叶家的人,今日也是叶妨邀了我一起来这普安寺,而我却在普安寺发生了这般事情,若说这事和你们叶家无关,说出去谁信?”
说着,还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更何况,陆嬷嬷你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此事无论如何,我都是说不清了的。那既然如此,我为何,还得把这脏水泼在我自己的身上?”
陆嬷嬷狠狠皱眉,“顾小姐也不必担心,方才奴婢就已经派了人去给顾大老爷和顾大夫人传信了,想必也快到了。”
顾婄的气焰一下子歇了下去,尤其是听到顾柏都来了的时候,更是瑟缩了一下。
叶姝冷眼瞧着这一幕,顾婄仗着焦氏的宠溺,平日里也骄纵的很。
但这个平日里骄纵的人,却唯独怕一个人。
此人便是顾婄的亲生父亲,顾柏。
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但叶姝前世正好知道了这事儿。
“陆嬷嬷,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曾做过这些事儿。既然婄姐姐说那贼人手上有那劳什子信物,倒不如我们便看看那信物是什么。”叶姝一脸镇定的看着陆嬷嬷,眼中满满的都是坚定。
陆嬷嬷浑身一震,藏下眼中的惊讶,微微屈了屈身:“那便依二小姐所言。惜若,去问问那贼人身上,有何信物?若是有,便带过来。”
惜若看了眼叶姝,见叶姝颔首,便带了两个小厮去找了赵玉堂。
“放肆!都不认识本小姐了吗?胆敢拦着我?”
这是叶妨的声音,怕是睡醒了,发现出了事,便吵吵嚷嚷的过来了。
叶姝蹙眉,揉着眼角,甚是烦躁。
她倒是不怕叶妨,但叶妨闹起来,还真是烦人的紧。
陆嬷嬷也知道叶妨的性子,今日这事本就事关闺阁千金的名声,这若是被闹开了,叶妨倒是不痛不痒,但顾婄和叶姝的名声,怕是完了。
这日后还想好好地找个人家嫁了,便真的是难了。
“二小姐,您和顾小姐先在这边等着,老奴去去就来。”陆嬷嬷很清楚,这院子里,怕是无人能镇住叶妨,自己好歹还是在安寿堂伺候的,还能说上两句话。
叶姝笑着点点头:“三妹妹性子急躁,劳烦陆嬷嬷了。”
陆嬷嬷前脚刚走,叶姝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顾婄的身上:“既然都来了我的院子里了,倒不如先坐下来好好地喝杯茶。”
顾婄冷笑:“不用你假好心,今日之事,我定当不会放过你。”
叶姝起身,走进了房间:“有些事情,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了,怕就不好了。”
语毕,也不管顾婄,径自朝着房里走去。
顾婄抿了抿唇,终究是不甘心,“你们都在这里等着。”
关上了房门,顾婄转过身,恨恨的看着叶姝。
此时的叶姝,一脸闲散,一身尊贵,毫发无伤。
而她,却是脸色难看,狼狈的很。
“你知道什么?”顾婄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