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看着他们把一桌子兔子宴吃完。花花原本还在生气她不听话,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让他们心疼。
现在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有些心软,刚想给她盛一碗兔汤,被黑风拉住。“你看她像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我猜她还会有下次。”
花花瞬间低头,不再看她。澜悦听见她的对话,佯装生气,头一歪,倒头就睡。萧峰无奈,哄道。“好啦!这几天好好养伤,等你好啦,萧叔叔亲自去给你猎几只兔子,再让影姨给你做,可好。”
澜悦立马高兴了,转头对花花他们做个鬼脸,对俏皮的萧峰道:“还是萧叔叔好,我最喜欢萧叔叔啦!”
萧峰好笑的捏她鼻子,“你这几天下许下床,好好养伤,有什么事让你师傅和花脸去做,听见没。”澜悦乖巧点头。
萧峰继续道:“我现在要回山上去了,影姨等不到你的消息,晚上会睡不着的。”澜悦想起身,被萧峰按住,“乖乖躺着,明天再来看你。”澜悦点头,“好,萧叔叔,路上注意安全。”
萧峰点头离开,黑风和花花跟了出去,出了房门,黑风忍不住开口,“萧大哥,悦悦这孩子如此调皮,真得好好管管了。”
萧峰却只是笑了笑,“她天性如此,本就是个不愿别人拘束她的性子,她主意大着呢!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
黑风和花花点头,黑风道:“也是,她出的每个点子,做的每件事都很有章法,不像个三岁的孩子。”
花花沉思片刻后说道:“她这般聪慧机灵,说不定背后有着什么秘密。”三人同时沉默,萧峰拍拍他们的肩,转身离开。
县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刑架上绑着一个人,被衙役抽的遍体鳞伤,火把闪烁不定,县令阴沉着脸坐在审讯椅上,面前是被铁链锁着的犯人。
“张培你说,为何背叛于我?”县令怒喝,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培满脸淤青,虚弱却坚定地回道:“大人,冤枉,我绝无背叛之心。”
县令冷哼一声,一挥手,旁边的衙役会意,拿起粗重的木棍,狠狠朝着张培腿上砸去。木棍与皮肉撞击,发出沉闷声响,张培痛苦地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张培,你还敢嘴硬?说,你去城西干什么。”县令站起身,走近张培,目光冰冷。衙役又一棍打在他背上,他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原来张培发现县令带人要去围剿澜悦她们,他想去报信,通知他们做好防范,没想到被县令发现,抓了回来。
“大人,我真的是被诬陷,求大人明察。”张培喘息着求饶。
县令却不为所动,从衙役手中夺过木棍,亲自朝着张培手臂挥去,边打边道:“你这叛徒,本县令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回报,今日若不招认,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培在剧痛之下,意识渐渐模糊,心中满是绝望与冤屈,却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在县令又一次举起木棍时,嘴唇颤抖着,似有屈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