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日大哥落败她又该如何是好;每次想到这时,四阿哥像是找到什么不放弃这段情意的由头,即便那人并不知道。
十三阿哥虽然不晓得他四哥怎么就越走越快了,但做兄弟的必须奉陪,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营帐,十三阿哥看着走出来的几位嫂嫂和大格格真是满心说不出的复杂。
不是,他四哥就这么冲动吗?
虽然满人有个兄终弟及的习俗,但大哥还在呢,而且论排序也轮不到四哥啊……
朝轻再三谢过三、四两位福晋后,直接带着大格格离开了这儿。
谁知道某个醋缸又窝在哪里看着呢,她才不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随后三福晋有事离开,十三阿哥自觉尴尬也走了,四福晋走到四阿哥身边道:“爷,咱们回府吧,弘晖还在府里等着呢。”
四阿哥应了一声,带着四福晋朝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而四福晋看出了四阿哥情绪上的失落,只想说一声这算什么事啊。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无论是直郡王还是她家贝勒爷,那位都没想过嫁入皇家,如今因着婚事还被迫同娘家断了来往,夫家待她也可以说的上句刁难,若这些都发生在她身上,她怕是做不到朝轻如今这般沉稳的。
唉,自她知道这件事后担心的从来不是朝轻,那是个顶通透善良的人,断不会让自己深陷囹圄;她一直担心的都是四贝勒。
起码,她至今也看不透四贝勒的性情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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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会一事上康熙赏了不少宝贝给朝轻以示嘉奖,太后也有样学样地召朝轻和大格格入宫说话,为此连性情越来越古怪的惠妃都难得平和地与朝轻说了两句话。
而大格格与那多尔济色棱的婚事以男方身患隐疾的理由取消,为此康熙还允许这个孙女嫁在京城,还特地让惠妃将这个口风透给了大格格。
出了延禧宫后,大格格问了朝轻一句:“王妃,那我的妹妹们呢?”
朝轻笑了笑,只说了句:“有些事情即便我不说,大格格心中也已有了答案。”
大格格沉默,是她唐突了。
到了马车上,朝轻都打算假寐一会儿了,只听得大格格又问道:“王妃,我想去抚蒙。二妹的身体不好,她留在京城最为合适……”
“大格格与我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朝轻语气略讽:“这件事唯有郡王去求皇上更改圣意,明旨一下,无人可改。”
届时除非二格格快要病死了,不然也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