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鲜花品种无数,一时一刻都有新的品种诞世,可世人又常说百花盛开,成为百花之一谈何容易。
所以啊,这百花盛景之下是物竞天择的残酷,是拼死一搏的赌斗,是时时刻刻的准备。
只见鲜花开,哪闻旧时香啊。
阖宫家宴结束后,太后带着两个女儿回到慈宁宫。
“恒娖,这几日额娘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何烦恼?”太后挥退了宫人,关怀问道:“可是宫中有人到你跟前嚼舌头了?”
多尔札生前好色残暴,又死的不光彩,死后还背上了残杀兄弟的名头;而他作为恒娖的额驸,也免不得牵连了恒娖的名声。
宫里的人一向说风便是雨,少不得揣测两句。
或者皇后又掺了进来,若真是如此,皇后的性子当真越发刁钻了。
看来她是得催一催皇帝了,待年后东巡归来时,恒娖的公主府必须得修建好。
恒媞也向姐姐投去担忧的目光,她不能经常入宫,但也晓得宫中流言的厉害。
“没有的,额娘。”
她远嫁准噶尔数年,如今还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回到额娘身边生活,比起大清的其余公主已是上苍垂怜了。
区区流言蜚语,击不垮她。
“今日宫宴上娴妃来同儿臣叙旧,言语间提及了恒媞的婚事。”
还不等太后皱眉,恒娖握住太后的手道:“额娘,先前在准噶尔时儿臣曾打听到周边部族中也有不少儿郎有尚主之心,何况如今宫中还有一位出身博尔济吉特的皇子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