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然噢真拿着手电筒在窟窿上方照射着,窟窿下面可以看到上面的光线,可从上面却看不见一点里面的样子。
“我没事,清新大概,好像,可能,应该,有点事。”柳离大声回复道。
“里面……”柳离的话还没说完。
然噢真扑通一声跳了下来,稳稳的骑在清新的脖子上,清新瞬间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的。
“太小了……”柳离说完了他还没来的及说的话。
“哎呦喂”清新真的不想说话了,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
“你可以下来了不。”
清新拍了拍然噢真的大腿,然噢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但好死不死,好巧不巧,她皮裤上的拉链夹了一撮清新的头发。
就这样,在彼此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在清新的尖叫声中,她的头发跟她说拜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清新尖叫不断。
“你又咋了?”然噢真一边摸索手机一边问道。
“我的头……”清新还没说完。
又结结实实挨了然噢真一肘击。
“求你俩了,别动了行不行?”清新此时此刻的母语是无语。
“噢,我跳的时候把手机放窟窿旁边了?”然噢真一脸的尴尬。
果然愚蠢是会传染的。
“这里面也太黑了”然噢真完全看不到清新和柳离。
“这里并不高,但墙壁却是出奇的光滑,完全攀爬不了。”柳离说道。
按理说十米以内的高度,他分分钟就可以爬上去,但这里他找不到任何借力点。
比滑冰场的斜坡滑多了,他倒是好奇这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他得好好研究研究。
“那我们怎么出去呢?”清新问。
“只能等大哥他们来拉我们上去了。”柳离说。
“可大哥和楚河出去了,还没回来。”然噢真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