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话一出,倒把凤溪惹笑了,她忙忍住笑,“确实是个龟孙,也不看看我是谁,居然连我都敢招惹。
还不就是你那个族弟,叫什么贾瑞的嘛。”
说着她就一五一十地把发生在小花园里的事情给贾琏讲了一遍。
贾琏听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把贾瑞抓过来扒了他的皮才好。
把事情告诉了丈夫,凤溪心中的火气反而没那么大了。
虽然对方居心不良,但是自己也没让他占了什么便宜,以后防着点就是了。
贾琏却不这样觉得。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这贾瑞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凤溪了,听他那个意思,还想要登堂入室啊。
真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他琏二爷长几只眼!
贾琏当下拿定了主意,定不会让贾瑞好过。
只不过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凤溪,他怕说出来没得让她担心的。
要男人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为妻儿挡风遮雨的嘛。
虽然明面上贾琏再没提起此事了,不过他一想到居然有人惦记自己的妻子,心里就颇有些不是滋味。
这段日子里更是百般对凤溪温柔小意,晚上在床上也格外温存卖力。
搞得凤溪十分疑惑,明明宁国府上的贾蓉才是新婚那一个,怎么这琏二爷也有几分新婚时的意思呢?
难道是被宁国府办喜事的气氛感染了?
才过了半个月,她就在陪着贾母聊天的时候听说了一桩丑闻。
负责族里学堂的贾代儒,他的孙子居然得了脏病,听说下边儿都烂掉了。
这种事情本来都会遮得严严实实的,奈何贾代儒就这一个孙子,为了给孙子治病,求到了府里来。
想要些银两给孙子看病,听说这种病倒也不是没得治,只是吃的药价值不菲。
而且就算治好了,估计也没那功能了。
说这事儿的,是赖大家的媳妇。
因为贾代儒是求到赖大这里来了,所以他媳妇进来给方氏回话呢,刚好方氏和凤溪又在贾母这里,所以才一起听了去。
饶得凤溪连孩子都生过一个了,听到这样的事情都羞得面红耳赤。
心中却暗暗叫好,呸,活该!
不过没一会她就觉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其中只怕有贾琏的手笔。
晚上等贾琏回家,凤溪不错眼珠儿地上下打量着他,把贾琏看得心里直发毛。
“小姑奶奶,你这样看着我是干嘛呀?”
凤溪插着腰问道:“瑞大爷的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贾琏一听,咧嘴一笑,“呸,他算哪门子的大爷啊。
给爷爷我洗脚都不配。
不过这事儿确实是我干的。”
凤溪啧啧两声,“虽然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但是你也太狠了点吧?
好歹是同族的兄弟啊。”
贾琏冷哼一声,“我可没有这种有龌龊心思的族弟。
他胆敢觊觎嫂子,就该想到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
我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好歹还留着他一条烂命!”
凤溪虽觉得贾琏这手下得有点狠,不过确实也是贾瑞有错在先。
他既然起了这种色心,也就别怪人断了他的子孙根。
凤溪想到贾琏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是缺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