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想屁吃呢,小帆差钱吗?舅舅不是我说你,你一天总是抹不面,当初他找你合作时我就不同意,总说周家在港岛有人脉,将来是个助力,这那是助力,这分明是个仇家。”
赵青山无奈的说:“都怪我当初看走眼了,你说他平时也不这样啊。”
杨云帆说:“不用自责舅舅,我早就说过,财帛动人心,这笔钱太大了,会让人疯狂的。”
赵青山点头:“小帆,明面上的事,我和成海能顶着,咱不怕他,但就怕他背地里使阴招。”
“阴招?”
“嗯,这周家惯用阴招,人性不好,圈子里也都知道,但周家老爷子还在,一般人动不了他,这几年他看上的产业没少用阴招弄回来。”
“那你还和他合作?”杨云帆不解的问。
“当初他找我的时候,我也不想和他合作,但他死皮赖脸的,我又怕他合作不成在拆我台,我一想,咱俩合作了,自己的买卖他还能动手,另外周家在香港经营多年,人脉不是我能比的,所以才有了今天。”
“舅舅,没想到你做生意这么些年,竟然如此单纯,狼永远是狼,你不知道他啥时候咬你。”说完后杨云帆想起了小白,他到底是狼,还是狗,或是狼狗呢?
夏成海说:“先别管那些了,回去先把买卖分开吧,这肯定是合作不下去了,另外小帆,你这些天跟我回家住去,我看他周冰,敢不敢动我。”
“不用,我没事,好赖我也会几招,一般人打不过我,放心。”杨云帆自信的说。
赵青山郑重的说:“小帆,我得劝你,他周家你不了解,这一代主事的,就是个小人,之所以我不愿意得罪他,倒不是真怕他,在背景上咱也不差,就因为他这个家主,手段极其下作。”
“讲讲,舅舅,怎么个下作法?”夏成海追问。
赵青山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周家主叫周光耀,他有一个朋友,有一个古董花瓶很珍贵,他想买,却又不想花钱,于是他把这个朋友叫到家里,将其灌醉,又扔到他老婆的床上,在上演一出捉奸好戏,最后这个朋友不得不就范,用极低的价格将古董卖给他,又写下悔过书保证其不能反悔。虽然这事做的隐蔽,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大家知道后,都不齿其为人,不愿意和他合作,他也不敢与圈子里的人为敌,一般都坑外边来的人,最近几年他家发展的挺好,敢向身边的人龇牙了。”
“舅舅你胆挺大啊!什么样人都敢合作。”杨云帆笑着说。
夏成海说:“舅舅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是母老虎。”
赵青山气的踢了夏成海一脚:“舅舅你也敢取笑。”
夏成海说:“舅舅其实我说你就多余,这些年东一榔头西一扫帚,什么都想掺和,什么都不愿意放弃,我觉得咱就瞅准一个干,把他干大了,照样挣钱,像你这小捅咕成不了大气侯。我不像你,我就看准小帆了,他干啥我干啥。”
赵青山苦笑,自己何尝不知道啊,奈何能力有限,只能跟着人瞎掺和。
杨云帆倒是挺看好夏成海,这是一个知进退,识实务的人,看人还挺准,外人眼中杨云帆肯定是个能人,所以夏成海眼光没错,当然现在的杨云帆也确实是。
“夏二哥,说到这我还真有个事跟你说。”
“什么事,说。”
“我呢看好未来的地产行业,想先组建一个建筑公司,而我现在的公司缺办公地点,就用咱自己的公司练练手,建一个办公大楼,等手练好了,在涉足地产。“
“行啊,你想怎么干?”
“公司呢你要愿意可以咱俩合作,但是我必须控股,你做具体执行人,我平时不管事,但必须按我的规则走,你同意不同意。“
“行啊,我没问题,有人制定方向,我只管办事,正合我意啊。”
杨云帆心想,这是个聪明人呐,看似心机不深,实则大智若愚。跟紧了杨云帆,再有发财机会,能不带着他,上次一下就挣了别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谁敢说以后没有。
赵青山急了:“小帆那,带我一个呗。”
杨云帆哈哈大笑:“行带你,但股份不能多。”
“行多少都行。”
“那就先说到这,二哥你就先留意这方面的人或事,等明年咱就开干。”
事情说完了,二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