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哭一会儿见没人理她,屁股也拔的快失去知觉了,一股尿意有些快控制不住了,最可恨的是,杨云帆还在那吹口哨,这哨音太销魂,弄的自己的膀胱在肚子里,跟着节奏一起摇摆,啊一起摇摆,别摇了,在摇今天得水漫金山。
王婆子一个激灵,感觉裤子都湿了,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杨云帆:“小畜生,你就损吧,我咒你生孩子没屁眼。”
杨爸当场就翻了,敢骂我儿子,房子都给你扒了,刚想动作,一个人比他还快,原来是杨妈,早就来了,看热闹呢,一听王婆子敢骂儿子,上前就一个大嘴巴,嘴里说:“老爷们不跟你一般见识就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说完反手又一个嘴巴。
人群里不知道谁还喊了一句好。众人轰笑。王婆子被两个嘴巴扇的上下失守,嘴角也流血了,下边也湿了。
杨云帆上前一步,拉住杨妈,对着王婆子说:“王婆子,不要以为这些年我不找你,事就算没了,当年你差点将我打死,这个仇我一直记着呢。另外我怀疑你们当初是不是偷的我,说,是不是偷的?”
这句话杨云帆用了精神攻击里的诱导,让其说真话,今天是第一次用,以杨云帆目前的功力,如果是接受过训练的,他肯定不行,或许还能被反噬,可对于王婆子应该没问题。
王婆子听完后,先是一愣,这事她心虚啊,不由的想起了那天的事,然后眼睛忽然有些呆滞,嘴里不由自主的说:“是,是偷的,那天一对小夫妻看病,托我俩照看一下,我俩一看,小孩长的挺好,就。”刚说到这,外面传来一声喊:“干嘛呢,老婆子,闭上你的嘴。”
王婆子好像一下子醒了过来,此时她觉得,两股战战,裆下冰凉,能不凉吗,都尿了。
王老坏从人群外挤进来,拉着王婆子就走。
人们议论纷纷,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杨云帆。
杨云帆刚听到这几句话时,没太大反应,偷的还是捡的跟他的关系不大,可突然有一股情绪涌上心头,想要探个究竟,他尽力的压制,心想难道是原主的意识没消散吗?
平复了一下心情,拉着杨爸杨妈往回走,二人脸色严肃,估计也是心绪不宁的。
杨云帆笑笑说:“爸妈,不管怎样,我都姓杨,是你们的儿子,别想太多。”
二人听了很欣慰,谁能愿意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突然就变成别人的呢,这无关自不自私,人之常情。
刚走几步,杨爸说:“你俩回去吧,我去玉红那看看。”
“红姑回来啦?”杨云帆问。
杨爸点头。
“那我也去看看吧,妈你自己先回去吧。”
二人转个弯,向另一条路走去,路上杨爸介绍说:“你红姑命苦啊,前几年她丈夫车祸走了,她那婆婆太不是东西,天天骂她,说是她妨死了丈夫,玉红一直忍着,去年女儿远嫁,婆婆闹的更欢了,要撵她走,说房子要留给她大孙子结婚用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到那大闹了一场,把玉红接回来了。她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就住在老房子那,我时常的去看看。”
这个红姑其实是杨爸大爷爷那一脉的孩子,只是从小就接触,处的较好,再加上杨爸人仗义,看不惯才出手,实际比他关系近的还有,也没见谁管。
二人来到一个低矮的土房子跟前,杨爸大喊:“玉红,在家没?”
房门一开,一个四十五六岁,面容有些沧桑的女人走了出来:“哥来啦,哎呀,这是小帆吧,好几年没见了。”
女人一下认出了杨云帆,关键是辨识度太高。
杨云帆问了声好,二人进屋,屋里地平面低了一块,东北叫下窖了,几十年的老房子,能住人就不错了。
屋里光线不太好,也没什么家具,但就是干净整洁,也没有外味,一看就知道住的人是个干净人。
三人闲聊了几句,看没有什么事,杨爸准备走,杨云帆拿出了二百元钱,给了红姑,红姑一看说什么也不要,连杨爸说情也没用,嘴里还说:“二哥,你这帮我够多了,我可不要你的钱,我有手有脚,自己能挣,姑姑大过年的,没给孩子点就够不好意思的了,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