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刀子等工具便送了过来,现在没有酒精,他只好把刀在火上烤了烤进行消毒。
他觉得先去掉其胸前这根致命的箭矢再说。
提起刀,秦启辰的手都在颤抖,他虽然目睹过其好友做手术,可他却是第一次实战演习。
他命人按住昏迷的二狗以防其突然醒来挣扎造成二次伤害。
万事俱备,秦启辰脱下二狗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看了上去。
此时其胸前箭矢的箭头已经全部没入肉里,还好这箭矢射来之时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阻拦了并不是穿胸而过。
不然凭狙击重弩的威力怎么可能才这么深一点。
小刀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他定了定神屏住呼吸直接朝那块肉割去。
“呲呲!”
刚一接触,滚烫的尖刀就拿出呲呲声,秦启辰甚至闻到了一股焦糊的肉香味。
“啊!”
这时躺着的二狗也被巨痛疼醒,一声惨叫响起,不由挣扎起来。
幸好秦启辰早有防备,让人死死按住了其四肢。
“二狗忍一忍!不然我没法取出你身体的箭头。”
听到声音的二狗自然认识秦启辰,他看到秦启辰那认真的目光顿时不再动弹。
可从那颤抖的身子额头的冷汗与咬的嘎吱作响的牙齿不难看出其现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秦启辰也是无奈,站在这个时代又没有麻药,他只能这样硬生生剥开。
唯一能减轻其痛苦的的办法可能就是尽量加快速度了。
不知不觉间秦启辰的额头也布满了汗水,不过此时他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肉里裸露的箭头。
不过他也没有大意,这个地方如果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出血,那才是最糟糕的。
为了安全起见他又烧红了一根小铁丝以防备用。
此时的门外早已聚集了许多人焦急等待。
其中一人正是柳青,他虽然静静站在原地,但时不时望向房门的目光依旧出卖了他。
而后面则是有十几人被五花大绑被人死死按住双膝跪地。
如果秦启辰在此定会发现这些人不就是出手射击之人吗?
其中一人更是凄惨,从鼻青脸肿的样子来看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折磨,满嘴牙齿只有几颗摇摇晃晃挂在上面,脸更是肿成了猪头。
不过从其面容和穿着来看依稀可以认出此人正是先前见势不妙提前跑路的张行。
此时的秦启辰也到了紧要关头,他死死的盯着伤口伸出手握住那支箭用力一拨。
果不其然伤口中顿时喷出一股血箭。
“不好!”
秦启辰暗道一声,这伤口果然触动了一根动脉,但还好只是一条小动脉。
按着二狗的两人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想向前捂住却被秦启辰阻止。
“殿下!不止血二狗会没命的。”
秦启辰点了点头看向二狗。
“接下来我给你止血可能会很痛,你要撑住。”
面色苍白的二狗惨笑一下。
“放心吧殿下!我相信你。”
秦启辰点了点头也不在言语。
接着他在众人带着惊恐的目光中从火炉里取出那根已经被烧的通红的铜条。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朝出血口狠狠按了下去。
“啊~”
伴随而来的则是二狗的惨叫和那面容扭曲的脸庞与不停抽搐的四肢。
现在哪里有止血钳,他能做的只有最原始的火烧古法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