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五分钟,那突然传来的声音还在继续。
奇怪的是,黄涛明明打着呼噜,那声音却总是感觉就在我耳边一样,直接就盖过了黄涛的呼噜声。
难道,发出声音的那女人现在就在我的床底下?
我顿时后背发凉,我实在是沉不住气,默默地做好心理准备,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把灯直接一开,低头往床下看,想看看自己猜的对不对。
我的手搭在一旁的一张太师椅上,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结果床底下啥都没有!
就在我纳闷之际,突然病房的门直接就被敲响了起来。
“咚咚咚!”
“谁?”
我条件反射地竖起身子,扯着嗓子就问!
门外却显得十分安静,大约两三个呼吸之后,门外的人还是没有说话。
紧接着,女人哭泣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是谁?”
我继续追问,门外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刚要走上前去开门,突然就想起了在南山别墅遇到敲门的诡异事。
现在黄涛中了邪,我要是轻易开门,发生点什么,黄涛怎么办?
还是说,现在门外的和我在南山别墅遇到的那样都不是人。
只要我一开门,黄涛会不会受门外那东西的影响直接又像在保安室里一样呢?
我叹了口气,又继续问了一下。
“你是到底是谁,别再敲门了,你不说,我就懒得管你了!”
我说着,门外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
“是我,付狗子!”
付狗子三个字让我差点尿都给憋出来,付狗子怎么会来这?
我赶紧隔着门追问:
“狗,狗哥,你咋来这了?”
“开门,找你有事!”
门外的付狗子声音很平淡,我却不敢开门。
先不说现在我不确定门外的是不是付狗子,就算门外真的是付狗子,他在殡仪馆做的那些事就足够让我躲着他了。
“狗哥,你咋知道我在这的?”
我好奇地问着,门外的付狗子的声音却没了,就连敲门的声音也都消失了。
不同的是,那诡异女人的声音还一直持续。
这门外一定有异常,我等了一会儿,确定门外真的没有声音之后,就有躺在了床上。
这么一折腾,耳边的那诡异的女人声,好像跑到门外去了。
虽然有些叨人,但终归还是弱了许多。
这女人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只是为了吓唬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放下戒备的,躺在床上,我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恍惚中,我感觉像是有人在掐我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