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身在沪市,与伽蓝古国出现的华夏最南方相隔并不远,自己父亲比自己的本事大多了,去了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还不如慢慢悠悠的走去,一路上看看路上的风景,到了地方,正好行到收官一步,皆大欢喜,说是慢慢悠悠的走,其实速度并不慢,有时人烟稀少的地方齐乐骑着着的青牛便会撤去伪装,一步跨出便是十几米的距离。
夕蹦蹦跳跳的跟在一旁,有时蜚一步踏出,夕也跟着一跳,蜚一步跨出十几米的距离,而夕则是几十米了,叶逸辰被留在了沪市的茶店之中,一来是因为带着他,一个刚刚开始修行的剑修,别说对阵了,光是他那普通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修行者却能明显注意到的璀璨剑心就够危险了,二来虽然不指望着茶店挣钱,但是也不能一直不开门。
齐乐坐在青牛后背,看着天边夕阳西下,远远的看着,觉得太阳好像就在那一动也不动,但是过了一会儿便看不到了,少年人自有心事,齐乐又担心起自己的父亲了,齐乐仿佛看到了路边那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齐乐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父亲了,虽然父亲不告而别,但是少年郎不会怪他,只是不停的想要见他。
……
自从女友患病之后,吴子鸣便辞职专门照顾自己的女友,女孩跟吴子鸣约定了要在一起,只是清明那天女孩的父母带着女孩回老家祭祖,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少女的父亲开车,刹车失灵,就那么直直的撞到一旁的山上,幸运的是少女活了下来,不幸的是只有少女活了下来,并且撞到了头,智力退化,仿佛十岁稚童一般。
少女住在医院的时候没哭,只是像个孩子一样自己玩自己的,直到少女见到了吴子鸣,那天吴子鸣站在病房门口,少女便一下子哭了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少年郎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抹着眼泪,将少女抱在怀里,十分用力,仿佛要将少女整个揉进少年的身体里。
自那一天开始,少年郎便辞去了平淡的工作,那个传承自墨家的隐秘传承出现在了这个天下人间,名叫墨隐的门派,一代只传一人,一人也是一宗门,在天下灵气复苏之前,他只是一个锻炼肉身的杀手,靠着佣金来生活,在灵气复苏之后,少年郎同样也受到了道门的邀请,不过少年郎始终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这样只是过着平凡生活的人会被找到并且打饶呢?
这位名为萧垣的年轻人并不知道,其实华夏一直都是知道的,因为在华夏有一份卷宗,可以调查出所有古武世家与古代传承当下的生活,其实所有人都在被监视,只不过萧垣做杀手以来并没有触及红线,而杀的人也都是该死之人,所以并没有被逮捕而已。
萧垣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听着床上女友玩乐的声音,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也同样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少年郎其实一直都知道女友一家出车祸的事情并不是意外,无论医生再怎么解释,但是那撒谎的眼神萧垣是可以直接看出来的,毕竟作为杀手他是懂的这些表情的,但是他并没有拆穿,一是怕事情过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办法和那些人抗衡,二来是怕他死了,没人照顾自己的女友了,毕竟少女只剩下他了。
……
“真是的,种地还能种出黄金啊?”
“就是啊,这汉子天天就拾到他那几亩地,也不知道出去城里打工,他家的婆娘嫁给了他也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