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番无关痛痒的闲聊,张天云话锋一转,就说天色已晚,得打道回府了。
李勇一听,哪能轻易放他走啊,立马开启了“挽留大法”,非得让他吃饱喝足再走不可。
可厉正刚也是个倔脾气,他摆出一副“我是独行侠”的架势,说自己出门时谁也没告诉,生怕政那府大楼里那帮同事担心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这一手“将军”玩得,直接把李勇给镇住了。
然后,新县长就像一阵风似的,嗖的一下上了车,绝尘而去,留下李勇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那表情,活脱脱一个被雷劈中的雕塑。
张天云刚迈进家门,屁股还没坐热呢,李勇的电话就如约而至了。
电话里,李勇那客气劲儿,简直能拧出水来,说要找他促膝长谈聊人生。
张天云心里那个嘀咕啊,心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刚走到楼下,嘿,李勇的车已经恭候多时了。
张天云心里那叫一个明镜似的,这家伙肯定是被厉县长给“拒之门外”了,不然咋会对一个手下小喽啰这么客气呢?
一上车,李勇就吩咐司机直奔“金色世纪”。
到了那儿,张天云一看,好家伙,李勇包了个VIP包厢,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而且,这顿饭就他们俩,张天云心里那个纳闷啊,这李勇今儿个是唱的哪一出?
“来来来,小张,别客气!咱们先干一杯!你来青干校学习一个多月了,我这当校长的忙得像陀螺,都没空找你聊聊人生哩!”李勇端着酒杯,热情得跟夏天似的。
张天云赶紧起身跟李勇碰杯,心里却在犯嘀咕:
这李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他是组织部的“大佬”,被县长“冷落”了,不是应该去找组织部刘万和部长哭鼻子吗?咋找上自己这个“小透明”了呢?
看来,组织部也不是铁板一块,里头的水深着呢!
“哎呀,李校长,您太客气了!按理说,我应该请您才对,您这样一弄,我都不好意思了!”张天云嘴上说着惭愧,心里却在偷笑。
“不不不,小张,今天就是一顿家常便饭。一来是想找你聊聊天,二来呢,是真得感谢你提前给我透了透气,不然厉县长今天这一考察,恐怕得更失望了。”
李勇叹了口气,那表情,像是吃了个没熟的柿子。
“果然是吃了闭门羹啊。”张天云心里暗笑,这时候,他也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厉正刚这个人,他是打心底里佩服,随便一次考察,就能把人家搅得心神不宁。
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心里没鬼,这心能乱得起来吗?
“李校长啊,今天这事儿,我也是赶巧了……”张天云话锋一转,准备开启他的“随机应变”模式了。
“嘿,您猜怎么着?我这脚刚踏在虎山的门槛上,厉县长的座驾就像是从天而降的UFO,嗖的一下就停我旁边了。
他一听说我是青训界的“牛角尖”,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我就往西郊电站飙,那架势,好像电站有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半道上,我心里那个盘算啊,就跟打麻将算番数一样精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有啥风吹草动,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承受不起。
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给您老人家来了个“午夜闹铃”,没想到您还真成了这次青干班的大救星,这剧情反转得比电影还刺激!”
张天云边说边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您看,我跟厉县长那就是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我这通电话纯粹是为了给您来个‘惊喜大揭秘’,让你老人家准备了个万全之策。”
李勇一听,脸先是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但转眼又恢复了“淡定哥”的本色。
张天云这番话在他心里那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真假难辨,跟雾里看花似的。
要是张天云说的是真的,那李勇这不成了“无头苍蝇”嘛,忙前忙后的,结果全是在瞎转悠,这不是逗自己玩嘛!
————摸不清这来历不明的家伙有何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