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张倩和王华华又去清河了,打电话回来说看出点苗头了。
张天云一听,立马指示他们先在清河住下,继续查,县委这边他给他们顶着。
“叮铃铃,叮铃铃!”
“进来吧!”张天云懒洋洋地喊道。
他抬头一看,脸色立马有点不对劲了,又是那个政府办公室的老顽固贾珍教。
这几天啊,张天云可被这家伙给折磨得不轻,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唐僧转世,每次拉着他就是一顿长篇大论,跟念紧箍咒似的。
嘿,老贾这家伙,一旦聊上了,简直就是办公室里的“钉子户”,半天都挪不动窝。
“哎哟喂,老贾啊!今儿个实在没空,我正被一堆事儿压得喘不过气呢!咱们改天再聚,好好侃侃大山,咋样?”
张天云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我很忙”的正经模样。
“小张啊,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厉县长又没在,你就陪我这老头子聊聊天嘛,这也算是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嘛!
再说了,在这大院里,我就觉得跟你最投缘,其他人嘛,我还真懒得搭理呢!”
老贾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仿佛真把政府大院当成了他的养老院。
张天云心里直嘀咕:这老哥们儿,还真是够“执着”的,难怪一辈子就混到了个副科的位置,看来组织上那双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啊!
见直接拒绝不行,张天云开始动脑筋了:“哎呀,贾主任啊,最近你可得专心点,武县长上次还批评过你们呢,你可别忘了。
要是再被他抓到你们办公室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嘿嘿,那你可就得准备好在办公会上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咯!”
老贾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这事儿你就不懂了!武县长今儿个没来上班,听说病了,现在正在人民医院躺着呢!听说啊,八成得挨一刀才行。”
“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张天云一听,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结石呗!我早上听雷主任说的,武县长前几天就喊胸口疼了,当时没当回事儿,随便吃了点药。
哪知道昨晚疼得一夜没睡,到医院一查,原来是胆结石发作了,得赶紧做手术。”老贾说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还带点小得意。
张天云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
武德之这家伙,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要说这里面没点什么“猫腻”,张天云打死也不信。
再说了,结石这种病,那可是相当“灵活”的。
有的人有结石一辈子也不发作,有的结石需要动手术,但只要控制得好,拖个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没问题。武德之这家伙,怎么就那么“巧”,偏偏这个时候要动手术呢?
“小张啊,上次咱们说的那个野生金边兰的事儿,可是真的啊!我昨天还特意问了问无盖山的那个山客……”老贾见张天云半天没吱声,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张天云一听,头立刻大了两圈,他笑着摆了摆手,对贾老说:“嘿,贾老啊,您愿意在这儿扎根就扎吧!我呢,实在是膀胱告急,得赶紧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先撤啦!”
说完,张天云就像脚底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