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在江湖中有一所神秘的学院,名为’天元学宫’,这所学院由儒圣创办,四位先生协助管理,各位先生不仅精通武学,还擅长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
其中一位教书先生,每天都穿着黑色长衫,腰间一柄长剑,手持一把折扇,黑衣先生,江湖人称,黑玉郎。
如今,天元学宫已经成为江湖中一个传奇,许多年轻人都渴望能够拜入到这所学院当中,接受当今武林一等一高手的教导,成为一个真正的江湖高手,闯荡武林。
而这位身着黑色长衫,修文习武的教书先生,也用实力成为江湖中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成为了继儒圣之后,先生一言,引得天地共鸣,长剑一出,天地变色的强者。
青阜城沈家城主,成名已久,城主膝下育有一子,沈家玉郎,修文习武,一袭黑衫,便是这天元学宫四先生之一。
青阜城,沈府。
玉指柔受了伤,沈玉郎助其恢复了伤势。
苏玉河守在门外,招呼了一声白安秋,“在下学宫弟子苏玉河,多谢兄台仗义相助!”
“苏兄,太客气了!”白安秋拱手回礼道,“江湖中人,路见不平自当仗剑相助。”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这人是敌是友,目前犹不得知,苏玉河决定还是先探探他的底。
“白安秋!青山镇秀才,此行也是前往学宫,拜入门下成为学宫弟子!”
“哦?那以后就是我小师弟了!?”
白安秋呵呵一笑,“见过师兄!”
“不急,等你拜入学宫门下,再唤师兄不迟!”
说的也是,这边都还没见沈玉郎,不知道他作何安排,也不知道无良师父的关系靠不靠谱,万一人家不认咋办。
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半刻。
玉指柔的房门被推开,一袭黑衣男子走了出来。
苏玉河赶忙迎了上去,“先生,玉师姐如何了。”
“无妨,受了些内伤,半个月不可动用内力,休息一段时间便可无恙!”
沈玉郎摆了摆手,说道。
苏玉河胸前吊着几天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如果玉指柔出了事情,那别说回学宫先生和师兄弟们打废自己了,这江湖之大,走到哪里,自己都有可能会被玉家的人打死的啊。
“你便是与指柔一起进城的少年?”沈玉郎打量了一眼白安秋。
白安秋赶忙上前拱手作揖,递上无良师父的“名帖”,说道:“学生白安秋,奉家师之命,前来拜会先生!”
沈玉郎接过白安秋手中的名帖,细细查阅了起来。
看完之后,不由得摇头一笑,“你师父人呢?”
想起信中师父所说,有人问,便告知,“师父游历江湖去了!”,即可。
“行,知道了!”
???
啊咧,知道了,然后呢?
见沈玉郎没有下文,白安秋还是低声问了句,“先生,我师父让我去学宫求学,不知?”
“可。我这就为你写一封举荐信!”
沈玉郎迈步离去,留下一句回荡在房前,“我还有任务,便不陪你们回去,在此修养三日,你三人便结伴回学宫!”
见沈玉郎这般说话,苏玉河看着白安秋嘿嘿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有先生这般承诺,这下可以叫我师兄了!”
“见过苏师兄!”
“对了,白师弟,你这师父和先生什么关系啊?”
白安秋摇了摇头。
“那你师父是谁啊,你这武功稀疏平常,不大入流啊。”
白安秋尴尬一笑,自己的武功从小到大,也就一直练这一套剑法,但光有剑招,没有心法,赶鸭追狗还有一些用,真遇到江湖中人,那可撑不过几个回合。
“君子动口不动手!在下读书人!”
苏玉河一听这话,脸色黑线尴尬落下,呵呵。
虽然学宫修文习武,但对出生江湖世家的苏玉河真看不上书呆子。
毕竟,江湖之中,以武为尊。
玉指柔打坐修养中,有沈家护卫守护,没几个不长眼的宵小会来偷袭。
“苏师兄,玉姑娘也是咱们学宫弟子吧?还有你们怎么会被黑衣人追杀?”
白安秋问道。
“玉师姐身份尊贵,也是我们学宫年轻一辈弟子中的佼佼者,爱慕追求者不计其数,更是学宫二先生的爱徒。此行下山历练,我们小组还有一个家伙,吸引大批火力往北跑,半路被打散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从苏玉河的话中,白安秋也了解到了几个关键的信息。
“苏师兄,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那些,江湖中的一些败类罢了!”
“你们为何惹上这些人啊?”白安秋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问道。
“唉!说起来也没什么,当时我们三个下山历练,经过白水镇,阴差阳错下捣毁了一处卖贼蛇窝。那蛇首有点江湖背景,这不,从白水镇被追杀到了青阜城。足足七天七夜,一批又一批的武林人士追杀,你可知道这七天七夜我是怎么过的!”
卖贼蛇窝。
拐卖孩童妇女的该死组织。
“你们捣毁了卖贼蛇窝,是好事,理应嘉奖,但却被江湖人士追杀,可见这蛇窝背后,有一些人并不想名单被曝光,才会派出一批又一批的人士追杀,所以,他们要的是玉指柔身上的名单?一份可能会引起江湖动荡的名单!”白安秋心中已经推算出玉指柔不肯说的东西是何物了。
果然,读书是用有的。
苏玉河拱手作揖,“这脑子,不愧是秀才郎。如果那傻大个在,凭你这智商可以卖他去西北挖煤三十年!”
哈哈哈哈哈!
苏玉河口中的傻大个,便是他们三人中吸引火力被打散的另一人。
看来,是先护送玉指柔回学宫了。
只要她安全到达学宫,这份名单背后的人也该忌惮学宫的实力,断然不敢轻易对学宫学子发难。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