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退下后,秦婉并未如她表现的那般平静。
兵部尚书,呵,这老狐狸终于忍不住要露出尾巴了。
刘大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大戏,现在才要开场。
她换上寝衣,端坐在梳妆台前,眼神冰冷。
前朝后宫,从来都是一体。
既然有人想玩火,那就别怪她添油加柴。
翌日早朝,气氛凝重得像一口即将沸腾的油锅。
刘大人垮台后,本以为能消停一阵子,谁知这群“虾兵蟹将”又开始作妖。
什么“红颜祸水”、“牝鸡司晨”,这些老掉牙的词儿,秦婉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臣们的反应。
果然,还是有一些人蠢蠢欲动,暗中交换着眼神。
就这点小伎俩,还想兴风作浪?
秦婉内心冷笑,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后宫这边也不太平。
孙昭仪像只被逼到墙角的疯狗,见人就咬。
她散布谣言说秦婉用巫蛊之术毒害其他妃嫔,企图嫁祸栽赃。
后宫的莺莺燕燕们,平日里看着温婉贤淑,其实个个都是吃瓜高手。
这会儿一个个缩着脖子,生怕惹祸上身。
秦婉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镯,眼神深邃。
孙昭仪这招“祸水东引”,还真是“黔驴技穷”啊。
张公公满头大汗地穿梭于前朝后宫之间,两边都讨好,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偷偷瞄了一眼秦婉平静的面容,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兔子似的。
这后宫的风向,真是比六月的天气还变得快。
当天夜里,秦婉的寝宫内。
“娘娘,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小绿低着头,恭敬地禀报。
秦婉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落在了窗外漆黑的夜空中。
“你说,这深宫之中,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呢?”
深宫的夜,静得像一潭死水,却又暗流涌动。
第二日,孙昭仪精心策划的“大戏”正式开锣。
她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御花园中,声嘶力竭地控诉秦婉的“恶行”。
“皇上!臣妾亲眼所见,秦贵妃…她…她用巫蛊之术害人!” 周围的妃嫔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这孙昭仪,真是戏精上身,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秦婉心中暗自吐槽,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
“皇上,奴婢…奴婢有话说…” 这宫女,正是孙昭仪安插的眼线,却被秦婉先一步策反。
她将孙昭仪如何指使她栽赃嫁祸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孙昭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反转,真是比翻书还快。
周围的妃嫔们都看傻了眼,这瓜吃得,真是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早朝上也是风云变幻。
王谋士带着几个官员站了出来,公开表示支持秦婉。
这些官员,都是秦婉暗中拉拢的小势力,平时不起眼,关键时刻却能发挥奇效。
他们列举了秦婉为后宫、为朝廷做出的贡献,驳斥了那些“红颜祸水”的无稽之谈。
刘大人一派的官员们顿时哑口无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欧阳睿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他早就看穿了那些老家伙的小心思,只是想看看秦婉如何应对。
如今看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出色。
“秦贵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欧阳睿的目光落在秦婉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秦婉盈盈一拜,声音温柔而坚定:“臣妾只愿为皇上分忧,为大祈尽心尽力。”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的忠心。
欧阳睿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些反对的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入夜,秦婉寝宫内,小绿正为她卸妆。
“娘娘,您今日真是…太厉害了!”小绿一脸崇拜地看着秦婉,眼中闪着小星星。
秦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玉镯,轻轻摩挲着。
“这才刚刚开始呢…”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去,把王谋士请来。”
王谋士匆匆赶来,还未行礼,便被秦婉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