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睿拉着秦婉走到一旁,低声说道:“朕已经查明,林舞女的‘惊吓’与刘琴师有关,有人看到刘琴师在林舞女练舞时故意弄断了琴弦,那断掉的琴弦险些伤到林舞女。”
秦婉秀眉微蹙,这走向……
点不对劲啊。
按照原着剧情,林舞女此时应该恶人先告状,反咬刘琴师一口,怎么现在变成了刘琴师“行凶”?
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引导舆论?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陛下可查明刘琴师为何要如此做?”
欧阳睿摇摇头:“刘琴师拒不承认,只说是失手。但朕总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秦婉心中冷笑,这恐怕又是吴才人在背后搞鬼。
她状似担忧地说道:“陛下,臣妾担心这其中有误会。刘琴师向来温婉贤淑,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欧阳睿握紧她的手:“婉儿放心,朕会查明真相,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此时,排练场内,林舞女正趾高气扬地教训着刘琴师:“就你这样的,还想参加比赛?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算你有几分才华,评委们也不会选你!”
刘琴师委屈地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周围的选手们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在一旁窃窃私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场景,秦婉再熟悉不过了。典型的校园霸凌,哦不,宫廷霸凌。
她径直走向林舞女,语气带着一丝冷意:“林舞女,排练时间宝贵,你不好好练习,在这里做什么?”
林舞女看到秦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秦答应,我教训我的丫鬟,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婉笑了,笑容却未达眼底:“林舞女,这宫里,可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本宫劝你谨言慎行,否则…”
“否则怎样?”林舞女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她,“你能把我怎么样?”
秦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山不转水转,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她转头看向欧阳睿,“陛下,臣妾有些乏了,想先回宫休息。”
欧阳睿点点头,温柔地扶着秦婉离开。
林舞女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秦婉走出一段距离后,停下脚步,对身后的宫女低声吩咐:“去,暗中盯着林舞女…”
秦婉回到宫中,并未闲着。
她深知,仅凭刚才的敲打不足以让林舞女和吴才人收敛,必须得抓到她们的实锤。
于是,她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宫女暗中监视林舞女,这宫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出所料,不出半天,宫女就来报:“娘娘,林舞女去了吴才人宫里!”
秦婉嘴角微微上扬,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走,带本宫去瞧瞧,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吴才人宫内,气氛凝重。
“这秦婉,真是阴魂不散!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吴才人紧锁眉头,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碎了。
林舞女也是一脸的忐忑不安:“才人,要是被她捅出去,我们可就…”
“怕什么!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没有证据,她还能翻了天不成!”吴才人强作镇定,但颤抖的语气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这是…”
还没等她说完,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是何物?让本宫也开开眼界。”
房门被推开,秦婉款款而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将吴才人和林舞女堵了个严实。
两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打脸来得也太快了,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秦婉走到吴才人面前,目光如炬,盯着她手中的信,“吴才人,这信,似乎…有些眼熟啊。” 她伸手,一把夺过信件,“莫非…这就是你操控比赛的证据?”
吴才人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林舞女更是吓得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如同失去了灵魂。
秦婉展开信纸,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信中内容正是吴才人指使评委操控比赛结果的铁证。
念完,她冷笑一声,将信纸扔到吴才人脸上,“吴才人,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吴才人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来人!”秦婉一声令下,“将吴才人和林舞女拿下!”
吴才人终于崩溃,哭喊着:“不…不是我…是…”
秦婉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是谁,你留着到皇上面前再说吧。” 她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吴才人的宫殿。
空中飘落着一片被撕碎的信纸碎片,如同吴才人此刻破碎的希望……
秦婉离开吴才人宫殿后,并未直接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去了御花园。
她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心情,同时也需要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毕竟,这宫里的斗争,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她漫步在御花园中,欣赏着盛开的牡丹,思绪万千。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