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坤低头沉思了会,似乎想到什么,又问道:“你们确定是纸人吗?”
见他如此态度,卫雪松接过话说:“不会有错,我从葬礼回来之后去中阳楼打听过,哪些上年纪的白事先生,有人告诉我这是纸人之术,但没见过如此厉害的。”
赵钱坤咽了咽口水,腿不安分的抖动了起来,低声说道:“我,我可能见过。”
“什么!”唐虎一听,立刻就冲到了他跟前。
“住手,唐虎!”卫雪松喝了一声,“现在我们可是在一条船上,搞清楚事情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他又朝赵钱坤说道:“瘦竹,到底怎么回事?你也受到纸人袭击了?”
赵钱坤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不是,我是说,我见过纸人术,那是我师父的绝技。”
“你师父?”王蝶语念叨了一句,突然她像是疯了一般,完全不顾脚上的伤,大叫着就扑向了赵钱坤。
“你还我父母命来,还周伯命来!”
赵钱坤忙躲开了去,“我去,这女人疯了吧。”
唐虎和卫雪松马上就架住了王蝶语。
“唐虎,你不是说帮我吗?那就帮我杀了这个人,杀了他!”
唐虎朝卫雪松使眼色,两人合力把王蝶语按在了地上,唐虎沉声道:“你给我冷静点,让他把话说完了。”
周克涛也死了啊!
卫雪松莫名心酸,但他马上朝赵钱坤说道:“瘦竹,你快说啊,你那个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这纸人之术,我也就刚拜师那会见识过一次,。”
卫雪松应了一声,“那你师父叫什么?”
“任衡,外面的人都叫他任老道。”赵钱坤把烟一扔,“娘的,虽然他说过,整个凤和也就他会这本事,但也不能说他在吹牛啊。”
“唐虎!”王蝶语叫得撕心裂肺。
卫雪松见唐虎左右为难,便出声劝道:“王小姐,听我说,现在事情还没弄明白,再说了,如果那老道真是害你们家的凶手,那还得靠赵钱坤找他。”
王蝶语喘着粗气,没说话,老半天,她才低声说:“撒手,让我起来。”
卫雪松瞧了眼唐虎,唐虎点点头,两人同时放开了手。
王蝶语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站起身,一拐一拐就朝赵钱坤走去。
卫雪松本还想拦一下,但被唐虎制止了,他摇摇头,示意别担心。
王蝶语走到了赵钱坤跟前,厉声道:“我父母,还有周伯,三个我最亲近的人都没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赵钱坤不敢直视王蝶语的眼睛,叹气道:“你放心,这事要真是我师父干的,我一定帮你们找到他。”
“你有什么办法?”卫雪松赶忙扯开了话题。
“你们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赵钱坤拿出手机拨通了任衡的号码。
几声嘟嘟后,电话那头通了,赵钱坤示意众人别出声,他打开了外音问道:“喂喂,师父啊?”
“咳咳咳,钱坤啊,怎么了?找我什么事?”任老道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