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赵钱坤就从前头窗户钻了出来,一手拎着药,一手使劲做手势,让他俩赶紧上车。
三人坐上车,一溜烟的就走了。
坐在车上,赵钱坤心里砰砰直跳,“妈的,还好老子在这有人认识,不然就载在里头了。”
王蝶语满脸愧疚的道谢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是走不快。”
“没事,没事,这怨不得你,要怪就怪那清河帮的。”
唐虎插话问:“接下去我们上哪?”
“城东,庆阳服装厂。”
刚说完,赵钱坤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了电话,是老张头。
“喂喂喂,钱坤啊,刚刚村里有人在打听你们,看模样不像是什么善人,你可当心点。”
“行,我知道了,看见面包车没?”
“这我倒是没见着。”
“行嘞,老张,你自己可小心点。”
“你就甭担心我了,我要不要给你爹打个电话啊。”
一听这话,赵钱坤面色一变,急道:“老张,可别,你谁都不要说,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就在村里住两天,等我处理完事情去找你。”
“哎,好吧,好吧。”
挂了电话,赵钱坤长舒一口气,说:“仓库那帮人估计已经到城里了。”
另一边,大强让刺头先开车去了赵钱坤的家,一下车他就冲那原本就在的弟兄招呼了一声。
“这姓赵的家就在这?”
一个戴墨镜的大个子回话说:“是,陈老大托关系查出的信息,这小子就住这。”
“走,上去瞧瞧去。”大强招呼一声,七八个人就往楼上走。
戴墨镜的走在最前头,边走边说道:“妈的,强哥,我带人在这等了一个早上了,屁都没见一个。”
“八成是走漏风声了,那小子知道我们要上这来,刚刚猪头那边也给我电话了,说天福折了两人。”
身后的刺头撇撇嘴道:“强哥,这几个到底他妈是什么人,怎么跟兔子一样。”
大强转身就一巴掌,骂道:“就你他妈的嘴多,不该问的瞎逼逼问,知道是什么人对你有好处吗?能添寿还是能涨钱喽?”
刺头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忙道歉说:“我错了,大强哥,我错了。”
再上了一层,一干人就到了赵钱坤家门口,大强对墨镜男说:“老三,屋里有人没有?”
“敲过门,没人应答,也没见人出入。”
“敲门?”大强气不打一处来,照老三就是一脚,“他妈的,我们是干什么的?还敲门,你他妈以为是社区收水费呐。”
老三揉着疼出,没敢搭话。
骂完了老三,大强扭头瞧了瞧身后的人,出声说:“来个撬锁的,把这门给我撬喽。”
这门就是老式的防盗门,没多少牢靠,随着大强令下,身后出来一人,手里拿着家伙就撬起门来。
没一会,这锁就给开了。
一伙人就进了屋子,跟鬼子进村一样,翻得那个细致,马桶都没给落下。
大强坐在沙发上,点了跟烟,他现在可是恼火的很,刚刚面包车一路追到底,可没想到是条断头路。
好歹是找到了那通村的桥,这才是回了大路,可一来一去耽搁了不少时间。
再说加上天福广场还伤了两手下,光治疗费就不少。
这事陈老大还不知道,要是让他这个钱眼儿知道人没找到还伤了自己人,恐怕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所以他现在很气,以前是李飞勇,现在是四方会的陈玮,他清河帮张大强好像一直就被人骑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