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长得很帅气,脸上一直带笑?”老刘话还没说完,赵国斌给接了过去。
“啊,对,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不过有些愣头。大早上就在派出所蹲我来着,要不是这小子,我能不去高老哥的出殡嘛。”
“他找你问火灾的事了?”
“可不是嘛,他说自己是当年那个烧死女人的亲戚,非得让我把这事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想这都过去三十年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再说了,这事是高老哥给办的……”
“那年轻人还问了什么?”
“就是这事,问完就走了。哦,他走前留下一句话,说要是想到什么就去福招村后山的破庙找他,你说这不是有病嘛。”
“老刘,你现在哪呢?在所里没有?我这就过去。”
赵国斌也不等人回应,挂断电话就走,走出去几步,突然想起什么来,又扭头回来把卷宗给带上了。
另一边,张大强带着崔四正往服装厂赶,车子开到一半,边上崔四说话了。
“慢着,他们离开了。”
“啥?四爷,离开了?难道发现我们了?”
崔四没有回话,而是再次闭起眼来。
等到了下一个红绿灯,他睁开眼说:“过了红绿灯找地掉个头,我看他们像是要出城西。”
“好嘞。”张大强应了一句,然后又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老三,带着人和家伙往城西走,在虎头桥那汇合。”
十五分钟后,张大强来到了虎头桥,手下人都到了就等他发号施令了。
老三下车跑过来问道:“强哥,哎呦,四爷也在呐。”
崔四没搭理他,而是冷冷地说道:“往北追。”
“成,上车上车,往北走,往北走。”老三吆喝起来,一时间,两个小车和一辆面包车呼啦就过了桥往北边走去。
张大强走在最后,越走越是感觉不对劲,忍不住就问道:“四爷,我咋觉得,那几个小子是往福招走啊?”
“还看出不吗?姓王的已经暴露了,那小妮子有高人帮着呐。”
一听有高人,张大强脸上顿时难看了下来,“哎呦,四爷,您可别吓唬我,要是有高人,凭我们这些个凡身肉胎怎么和他们斗啊?”
崔四看了看后视镜,冲前头的一个岔路口说:“别管你的人了,往小路走。”
“哎,好。”张大强猛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就进了小路了。
崔四还是盯着那后视镜,突然咧嘴笑了起来,“那些高人跟我们来了!”
“我去,四爷,这怎么办?”
崔四伸手拍了拍张大强的肩膀,阴森森的说道:“女人,我要五个!”
张大强生怕他手里蹦出个什么虫子来,点头如捣蒜,答应道:“四爷,我的亲四爷嘞,您把手先拿开,其他都好说,别说五个,七个我都给您!”
“好。”崔四脸上再次浮现了那诡异的笑容,“边上停车,你带着人往福招村走就是。我来会会他们。”
张大强哪敢不从,立刻靠边停下车子,等崔四下了车,他一刻都没停留,扬长而去。
后边跟着宁小枫一行,看见崔四下了车,汪相和立刻叫道:“就是他,用的五毒寻路。”
周六山眯眼细细瞧了瞧,低声道:“青肤黑指,尖嘴宽额,这人相中犯杀,你们可当心点。”
“呵,老算卦的真能唬人。”沈庆元把铜钱一收,爵士帽在空中翻起几个跟头,稳稳当当的就落在了头上,随机便开门下了车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风水会的狗杂种”崔四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