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悦一头扎进了卷宗堆里,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扫描着每一个字,每一张照片。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但眼神却越发锐利,如同猎豹锁定猎物前的专注。办公室里弥漫着泡面和速溶咖啡的味道,同事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陶法医,不会又搞个大新闻吧?”“上次把钱法医的脸打得啪啪响,这次怕是更厉害。”“我看悬,钱法医可不是吃素的,这次摆明了要给她穿小鞋。”
钱法医这双小鞋还真不好穿。他四处散播陶悦“业务能力不行”“全靠关系上位”的谣言,一时间,不少客户对陶悦产生了怀疑。一位原本预约好的客户,在看到陶悦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那个……我听说……”他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
“您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说。”陶悦语气平静,但内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客户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陶悦看着客户离去的背影,无力地叹了口气。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拿起桌上的咖啡,却发现已经凉透了。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突然,她眼神一凛,目光锁定了一份被压在文件堆底的鉴定报告。她伸手抽出报告,快速翻阅起来,指尖微微颤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呵,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她拿起电话,“喂,刘律师吗?我这里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陶悦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像极了暗夜里蛰伏的猎豹。她起身,推开办公室的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敲在钱法医的心头。
她径直走到钱法医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如刀:“钱法医,有些事情,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钱法医正襟危坐,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僵硬的面具,随时都会裂开。
“陶法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他试图用眼神掩盖内心的慌乱,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少跟我装蒜!”陶悦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地围拢过来。
“我手里掌握的证据,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把利剑,直插钱法医的心脏。
“你……你胡说八道!”钱法医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我告诉你,陶悦,你别想污蔑我!”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反击。
“污蔑?”陶悦冷笑一声,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份证据,狠狠地摔在钱法医的桌子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你亲手签的字,还有你和那些黑心商人的交易记录,以及……这份被你篡改的鉴定报告!”
钱法医看到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液。他瘫坐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再也无法装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这…这…不可能!”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哼。
“这些都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
就在这时,钱法医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扑向桌上的证据,妄图抢夺并销毁,然而陶悦早有防备,她迅速侧身躲开,大声说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这些证据我都已经做了公证和备份,你今天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