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一阵烦躁,他本来就对秦淮茹心存愧疚,现在被她这么一闹,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淮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和晓娥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秦淮茹冷笑一声,“你骗谁呢?你要是真心爱她,就不会一直瞒着我!你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也流了下来。
“傻柱,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秦淮茹转身跑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想去追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娄晓娥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傻柱,别难过了,我相信淮茹会理解的。”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她不会理解的。她一直把我当成她的依靠,现在我却背叛了她,她怎么可能理解?”
娄晓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晓娥,我们走吧。”
娄晓娥点点头,跟着他离开了轧钢厂。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都没有再来找何雨柱。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去看看她,却又不敢。
娄晓娥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主动提出陪他一起去。
两人来到四合院,却发现秦淮茹家大门紧闭。
何雨柱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他心里有些担心,便用力地拍了几下门。
过了一会儿,门终于打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看到何雨柱,她冷冷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何雨柱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
“淮茹,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冷笑一声:“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叹了口气:“淮茹,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
“我没有生你的气。”秦淮茹打断他,“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说出这样的话。
“淮茹,你......”
“你走吧。”秦淮茹再次说道,“以后都别再来了。”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何雨柱站在门外,感觉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浑身冰冷,心里空荡荡的。
娄晓娥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傻柱,别难过了,我们走吧。”
何雨柱点点头,跟着娄晓娥离开了四合院。
走在路上,何雨柱一直沉默不语。娄晓娥知道他心里难受,便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回到家后,何雨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哭泣,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秦淮茹。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已经失去了她。
......
第二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到了轧钢厂,他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工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窃窃私语。
何雨柱心里有些疑惑,便走到一大爷身边,问道:“一大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何雨柱一头雾水地走到车间门口,却看到墙上贴着一张大字报。
大字报上写着:
“打倒何雨柱,这个道德败坏的流氓!”
“何雨柱勾引有夫之妇,破坏他人家庭!”
“何雨柱无耻下流,人人得而诛之!”
......
何雨柱看着这些刺眼的大字,顿时愣住了。
他这才明白,自己和娄晓娥的事情已经被传开了,而且被添油加醋地歪曲了。
他心里又气又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车间主任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何雨柱,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何雨柱跟着车间主任来到办公室。
车间主任指着墙上的大字报,厉声问道:“何雨柱,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没错,都是真的。娄晓娥是我媳妇,我和她亲嘴怎么了?碍着谁了?”
车间主任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时愣住了。
他指着何雨柱,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什么你?不服气你也去找个媳妇亲嘴啊!”
“你!”车间主任气得脸都绿了,“你给我滚出去!你被开除了!”
何雨柱耸耸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名声,失去了一切。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这时,他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家小酒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他点了一瓶酒,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想要麻痹自己,想要忘记一切。
可是,他越是喝,心里就越是清醒。
他想起自己重生以来的一切,想起自己的梦想,想起自己的未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不能就这样被击垮。
他还要继续活下去,还要继续奋斗。
他要重新开始,他要为自己,也为娄晓娥,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猛地站起身来,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酒馆......
秦淮茹的出现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刚刚燃起的火苗。何雨柱尴尬地松开娄晓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娄晓娥则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秦淮茹。
“秦淮茹,你......你怎么来了?”何雨柱结结巴巴地问道。
秦淮茹冷笑一声:“我来看看你这位大厨,是不是又在偷懒!没想到啊,傻柱,你竟然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她故意顿了顿,眼神在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来回扫视,“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何雨柱顿时怒火中烧:“秦淮茹,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晓娥......”
“我和晓娥怎么了?”娄晓娥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秦淮茹,“我和傻柱两情相悦,碍着你什么事了?倒是你,整天就知道占傻柱的便宜,你又把他当什么了?”
秦淮茹被娄晓娥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弄得一愣,随即尖声叫道:“娄晓娥,你少在这里装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个破鞋,谁都可以......”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秦淮茹的叫骂。何雨柱怒不可遏,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嘴巴放干净点!晓娥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秦淮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你......你竟然打我?”
“打你怎么了?”何雨柱怒吼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还要打你!”
秦淮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哭哭啼啼地说道:“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三个孩子的妈啊!你......”
“三个孩子的妈怎么了?”娄晓娥冷笑道,“三个孩子的妈就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吗?三个孩子的妈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占别人便宜吗?”
秦淮茹被娄晓娥怼得哑口无言,她只能哭着跑开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娄晓娥打秦淮茹。
娄晓娥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傻柱,别难过了,你做得对。”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温柔的眼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晓娥......”他哽咽着说道,“谢谢你。”
娄晓娥笑了笑:“傻柱,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理会秦淮茹了,好吗?”
何雨柱点点头,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关系突飞猛进。他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然而,好景不长。
一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发现家里乱糟糟的,他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屋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