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得了吩咐,如同拎秽物一般,将江枫扔到门口的大街上。
景沅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润玉神医莫生气。为个奴才不值当。”
温锦嗤笑一声:“景王爷,你一向虚伪至此吗?明明想杀了我,却不得不向我卑躬屈膝。不过也好,我就喜欢看你们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景沅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被说中心思的他,竟不知如何作答。
“以后景王诊病,还是换条好狗来吧!这外面的那只,下次我可不想再见到。”
景沅用双手推动着轮椅,来到医馆外。江枫忍着疼,疾步走向台阶。
“王爷,你怎么样?”景沅神色一愣,刚刚只顾着同润玉周旋了,竟没有感知到身体的变化。他微微抬了下自己的腿,“能动了,本王的腿有知觉了。”
景沅面露喜色,心中暗自思忖:“这润玉虽然张狂,但他的能力却也不容小觑。杀了他绝非明智之举,倘若能将其收归己用,必定能为我成就大业增添强大助力。此人不过是脾气稍大,待日后寻得合适时机,定要设法使其为我所用。”
“江枫我们走吧!”景沅沉声吩咐道。
江枫推起轮椅,缓缓的向景王府的方向走去。
午时,温锦的医馆里来了一位老妇人,同行的还有一名女子。
老妇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忧虑,紧紧拉着女子的手,缓缓步入医馆。
那名女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容颜绝美,身姿婀娜。即便身着质朴衣衫,也难以遮掩她的倾城之色。
女子扶着老妇人,在诊案前的凳子上坐下。
温锦微笑着问道:“老夫人,哪里不舒服?”
老妇人轻叹一声,说道:“神医啊,我这身子骨近来越发虚弱,总是感到乏力、心慌,晚上还睡不安稳。”
温锦伸手为其诊脉,搭上老妇人的脉搏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您是不是还感觉到浑身上下有种被束缚之感?”
老妇人面露震惊:“神医诊得没错,确实如此。”温锦看向老妇人手上戴的镯子,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神医但说无妨。”
“老夫人身体本应康健,不应有心慌、乏力、睡不好的症状。您这个情况,是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煞气。”
“神医,你不会搞错了吧!有煞气?煞气是什么,老身听都没听过。”
“祖母稍安勿躁,且听听看神医怎么说。”
“老夫人的镯子上被人下了黑煞,您若信得过我,我帮您除煞。不过除煞的费用,比诊病的诊金要高。”温锦一脸正色地说道。
女子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将镯子从老妇人的手上取下来。“神医我信你,除煞的费用无论多少,我们都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