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的泪水夺眶而出,神情中满是焦急与悲愤。“证据确凿?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父兄。”
温锦伸出左手仔细掐算一番,眼神中的冷意更甚。“景沅,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裴寂闻言大惊失色,“阿锦,你的意思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景王安排的?这怎么可能。你们温家与他无仇无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锦嗤笑一声,“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哪一个登上皇位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的。”
“又有那一个登上皇位的人,手上没有沾过血。景沅你果真是好算计,可是你不该将主意打到我温府的头上。”
裴寂思虑片刻,沉声说道:“阿锦,你既已知晓他的谋算,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我知道你在玄术上造诣颇深,可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卜算出来的,恐怕难以令人信服。我们还得拿出真凭实据才行。”
温锦冷笑一声,缓缓说道:“证据!哼!有比做下这件事的人亲口承认更让人信服吗?”
温锦被人蒙住双眼、绑住手脚送往逍遥楼,她满心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此时,逍遥楼的老鸨正与一名嘴角长着痦子的男子讨价还价。
老鸨斜睨着男子,脸上露出一抹狡黠之色,说道:“这货色看着倒是不错,不过这价钱嘛,可得再商量商量。”
男子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温锦,道:“老鸨,你可看清楚了,这姑娘模样标致,气质不凡。而且她还是官家女子,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价格不能再低了。”
老鸨摸着下巴,绕着温锦转了一圈,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说道:“话虽如此,但我这里承担的风险也不小,万一被人追查起来,我可不想惹麻烦。这样吧,再降一些我就收了。”
男子皱着眉头,犹豫片刻后说道:“行吧。”从老鸨手中拿了银票后,转身离开。临出门之际,他还朝着被绑住手脚的温锦大声说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温府惹了不该惹的人。”
景寰得知温府众人被人诬陷下了大牢,多日不见温锦,内心愈发焦急。
青龙从门外神色匆匆地走进来,恭敬地回禀道:“王爷,找到了。郡主被人绑到了逍遥楼,今晚还要被迫接客。”
景寰拳头紧握,面露愠怒:“带上五十名侍卫,随本王去迎回永安郡主。记住,行动之前不得透露半分消息,若是谁走漏了风声,军法处置。”
夜晚的逍遥楼内亮如白昼。舞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随着琴声翩翩起舞。大堂内人头攒动,交谈声此起彼伏。
“听说今日要接客的女子是一名清倌,有倾城绝色之姿,身段更是极好。”
“听说还是位官家女子呢!”
“这老鸨为她造了这么大的声势,那清倌的样貌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就算轮不上我们,一饱眼福也是好的。”
半个时辰后,精心打扮且被绑住手脚的温锦被推上了台子中央。逍遥楼中的男子们看到温锦的那一刻,都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痴痴地望向她。
温锦身穿火红色薄纱衣裙,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她面露绝望之色,奋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束缚。
此时,景寰带着五十名侍卫正悄然逼近逍遥楼。他们行动迅速且隐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逍遥楼内,老鸨看着众人的反应,得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