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却只带回了部分解药和一个受伤的南疆人。
“启禀王爷,南疆人狡猾,大部分都逃脱了,只抓住了这个,在他们的据点找到了一些解药,但不知是否齐全。”
景寰看向温锦,温锦赶忙上前检查解药,眉头微皱,“这解药数量不够,而且成分有些缺失,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先给朝中症状较轻的官员服下。”
那受伤的南疆人冷笑,“你们别白费力气了,这蛊毒岂是你们能解的,主上的计划不会失败的。”
温锦目光如炬,“休得张狂,我们一定让你们的阴谋无所遁形。”说完便开始研究从南疆人据点带回的物品。
温锦打开一个个黑漆漆的盒子,仔细看了看后,面露嘲讽之意:“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最不入流的情蛊和阴蛇蛊。”
一旁的南疆人听闻,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身体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嘴唇微微抖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强行忍住。
景寰眉头紧锁,出声询问:“情蛊,何为情蛊?还有阴蛇蛊又是什么?”
温锦嗤笑一声,面上讥讽之意更深:“相传,苗疆女子在快要成年之际,会去到山上寻找最毒的七种毒虫,将他们放到一个封闭的器物内,任其自相残杀,等只剩下一只后,再用自己的心头血滋养七七四十九日。”
“最初情蛊乃是苗疆女子下到情郎身上的,为的就是防止情郎变心爱上别人。若是被下蛊者移情别恋,一定会肠穿肚烂,必死无疑。”
“他们应该是将此蛊,交给自己精心培养的细作,借机潜入朝中官员的内宅,探听我朝的机密。”
那南疆人面露惊恐,双手不自觉地紧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慌乱。
“阴蛇蛊,也是蛊毒的一类,相传此毒能让人受尽折磨而死,又让医者看不出破绽,会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中蛊者生了不治之症。毒后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
“重的面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癫肿药,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
南疆人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大喊道:“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你到底是谁?”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我乃爱好和平与正义的美少女战士,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温锦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神色却带着几分俏皮。
景寰一脸诧异,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问道:“锦儿,你这是何意?什么月亮?本王怎的听不懂。”
温锦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皇叔,这只是玩笑话罢了。不过,您无需担忧,我既已知道这蛊毒的来历,就一定有办法破解。这些南疆人妄图凭借这些蛊毒兴风作浪、为所欲为,可他们却不知我温锦也不是好惹的。”
那南疆人听到温锦那句“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的话后,面如死灰,眼中的光彩瞬间消失,宛如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继而模糊了双眼,他一脸疯癫地大喊道:“我说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原来你是越国的长歌公主。”
“主子,你看看呐,若不是你当初那一时的妇人之仁,怎会造成如今这不可挽回的局面啊。”
言罢,他猛地一咬牙,咬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药,刹那间,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一股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