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兆刚进爹的书房,看到地上蒲团,直接走过去跪下。
”逆子,你还知道犯了错?”
“儿子是有苦衷的。”
鲁国公手里的鞭子刚要挥下去,在他后背不远处停下,他是不是听错了?“你有苦衷?”
“是,爹,您不觉得马场外闹事闹得蹊跷吗?”
鲁国公眉头一皱。
“要改兵税的事传了很久,一直没人上门闹,为何会在我们跑马的日子去?”
“他们是如何得知儿子和郡主那日会在马场?”
鲁国公放下鞭子,走到谢云兆面前蹲下,“所以呢?”
“儿子偷偷派人去查了来闹事的人家,发现他们是被收买的,正巧他们本身也反对,又有银子拿,这才赶在那日过来闹事。”
“爹,您若不信,可亲自去查。明显是有人要对付我们家,就算改了税,咱们到底能有多少好处?爹别因小失大。”
鲁国公陷入沉思,竟有这事?回头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可你不能说是你大哥同意的啊,这岂不是寒了谢家军的心?”
“爹,你以为儿子不说这事就能一直瞒下去吗?要对付鲁国公府的人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现在谢家军也只是怀疑,毕竟我的话他们不会全信。但敌在暗我们在明,若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他再说出是大哥的意思,谢家军才是真的会信。”
“不想到这层我怎会说,儿子又不傻,当然知道要维护自家兵的军心。”
鲁国公越想越觉得可怕,若真有这样的敌人存在,定然会趁你病要你命。
云兆说的没错,现在还有机会补救,若是被外人证实,可就百口莫辩了。
“爹,儿子无能,没查到怂恿他们来闹事的人,您派人查查吧,这样顺藤摸瓜,我们也能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们,好做准备。”
“爹知道了,你这几日辛苦,回去吧。”
谢云兆抬腿起身,“爹,冲咱家来的,却让郡主受了委屈,得给个说法。”
“去找你娘,爹还有事。”鲁国公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家族如今这般强大,怎会不树敌,他要好好查查。
谢云兆喜滋滋告退出门,刚走到院门外就看到谢云争站在榕榕不远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大哥在这做什么?”
“我来找爹。”
“那怎么不进去?”
“和郡主问个好,这就去。”谢云争抬步走进院子。
谢云兆牵起沈书榕的手回临风居,让人都出去,把人抱住。
他最讨厌谢云争站在榕榕身边。
沈书榕被他紧紧的抱着,手抚上他的背,“有没有伤?爹打你了吗?”
男人摇摇头,刚刚的画面,曾多次出现过,他也因此难过许多次。
沈书榕微微发愣,没挨打怎会这般委屈?一定是挨骂了,“爹骂几句就骂几句,又不少块肉。再说,这事的确是咱们算计了他们。”
“不是,爹没骂我。”男人声音闷闷的。
沈书榕听出不对劲,不是因为公爹因为谁?
难道是因为谢云争和她说话?
“没骂你也没打你,你在这求什么安慰?”沈书榕作势要推开他,想让他亲口问出来。
男人反而搂的更紧,他此刻需要她在自己怀里。
沈书榕挣扎出来,拉着人走去床边,一把推倒。
谢云兆表情懵了一瞬,随即她骑上来,捧着他的脸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