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海上贸易热闹的很,有一贯阴损,小人行径的倭国,还有在商人和海盗之间随时切换的白人船队,能抢绝不给银子。
夜里睡在客栈,孩子们都睡了,沈书榕站在窗前,脑子里都是杂事。
“榕榕放心,我一定把他们都打回老家,让他们不敢再出海。”谢云兆为她披上披风,夜里天凉。
沈书榕转过身,好看的桃花眸眯着笑,像是弯弯的月牙。
“相公,我不会让你这样辛苦。”
谢云兆不懂她什么意思,但听到她心疼自己,心里就像喝蜜一般。
搂着媳妇的腰,额头低下来蹭她的:“都听榕榕的。”
随即又吻上她的额头,眉眼,高耸的鼻尖,粉唇。
披风下只着里衣,他很顺利的吻到锁骨,骨子里的欲望叫嚣着,征服她,征服她的人,征服她的心。
托着臀部把人抱去里间,没有儿子捣乱的时刻他很珍惜。
翻云覆雨时,屋子里是亮的,他喜欢她看着自己爱她。
心里对她永远充满极度的渴望,扣住她的手,动作不停,嗓音克制又勾人:“榕榕,说你爱我。”
沈书榕用大脑里仅剩的思考能力,支撑着她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
待云雨停歇,谢云兆依旧缠着她说爱他。
沈书榕从不吝啬表达,且很珍惜有机会表达。
可今日的谢云兆却多了一个问题:“榕榕,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沈书榕怔住,要如何说?
谢云兆第一次敢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他怕榕榕反问。
一旦榕榕问了,他不想骗她,可也不想暴露自己惦记嫂嫂的那四年。
为何没忍住问,是今日送行时,谢云争眼睛里的不舍他看的很清楚,因为以前他常那般。
他们订婚四年,谢云争娶了李婉儿,黎霜,魏攸冉,还有金芝。
他有过四个女人都没忘掉榕榕,足以证明任何人都没有榕榕好。
所以他很想知道,榕榕是何时喜欢自己的,又是因何喜欢上的,是不是觉得自己比谢云争好?
两人离得极近,他也不急,在她思考之时不忘啄她的软唇。
时而含住,时而搅动她的唇舌。
沈书榕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伸出一双白皙细嫩的小手推他胸膛,他总是比她热,所碰之处又坚实,沈书榕忽然想到什么,害羞的用手指点他的胸:“我第一次碰到这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谢云兆不可置信的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肌,她是因为身体才喜欢自己?
没等他惊讶完,害怕的问话到底反弹回来:“相公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谢云兆的目光有一瞬躲闪,夹杂着羞愧。
片刻后,学着沈书榕的样子,点她的胸:“也是第一次碰这的时候。”
“啊……原来你是登徒子!”沈书榕闭着眼去抓他,手感真好。
谢云兆哈哈笑着抓回来,嗯,手感更好。
最终得出结论,两人是见色起意。
两人睡的晚,起的也晚,谢云兆出门时,看到了守在门外的两小只。
他的心头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我和你们一样,刚进来,现在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