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惊讶的往楼梯徐行之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还真是巧合,这位公子看着就像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她可真有说话的艺术,夏鸢唇角想要往上扬,又意识到不妥,就走到旁边拿了徐行之介绍的那几本游记,走下楼,“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首饰店给世子买个玉佩吧!”
到了首饰店,夏鸢随意的选了最贵的玉佩,今天一天把江序给的银两完全花光。
买买买实在是上头,尤其是不花自己钱,夏鸢心情愉悦的回到桃花涧。
昨天的时间点,同样的地点,夏鸢把玩着手上的玉佩。
每次看到夏鸢乖乖的在院门口等他,温暖感和幸福感充盈着江序的胸口,他对这种温暖丝毫没有抵抗。
还没有看见夏鸢的人影,光是脑海里想到,江序的唇角忍不住向上扬。
但是只要夏鸢对他冷淡一些,心里难受和委屈涌上心头,江序知道自己的情绪不对,但是他不想反抗,欣然接受沉迷于这种情绪。
江序看见夏鸢的第一眼,手掌包着她的手掌,一只手举着玉佩,挑着眉心情极好的笑着,“我的小桃花真乖,这是给爷专门挑的玉佩。不错,爷很喜欢,明天就戴上这个玉佩给他们瞧瞧。银票是不是花完了,我让逐风再给你一万两。”边说边拉着夏鸢往里走。
这霸道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啊,几步路没有必要牵手吧!
夏鸢心里悄悄抱怨,耳朵里忽然飘来一声一万两银票,她永远会反复爱上主动爆金币的男人。
这一晚,她的眼眸都是含情脉脉,无论什么姿势和要求,都会乖乖做,热情似火的回应着江序,而夏鸢的回应还有乖巧,让江序像是吃不够似的,折腾了大半夜。
早上江序起身洗漱时,铜镜里照出他眼底的黑眼圈,等下去习武场又会被笑。
没关系,他拿出玉佩,他们又该如何应对。
午膳时间到了,荷香来到床前,轻轻推了一下夏鸢,在耳边轻声叫着她。
夏鸢揉了揉眼睛,稍微动动身体,身上的酸痛不适席卷而来,起身身上的衣服不小心滑落到肩膀,密集的吻痕便暴露出来。
荷香看到,脸上像涂了腮红,害羞的小声说话:“世子也不温柔点,早上逐云拿来一罐药膏,奴婢这就拿过来给姨娘上药。“
感受到某个部位强烈的不适感,听见荷香的话,夏鸢感觉自己的脸面要没有了。
她镇定的点头,“我先自己擦,后面的你再帮我擦。”说话的声音一出,夏鸢震惊了,这是我的声音吗?
荷香笑着道歉,“姨娘,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立马给你倒茶。”边说边倒了杯茶喂给夏鸢。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夏鸢无话可说。默默地喝完茶水后,拿药膏擦身体。
在花园里,她躺在榻上躺了一下午,悠闲的喝着芒果奶茶,看着游记,度过下午。
等到江序回来的时候,只有云秀在门口等他。
江序疑惑的问:“姨娘呢?”
云秀行礼应答:“今天中午姨娘才醒,可能是身体不适,现在在花园的榻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