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夏鸢的名声,当然可以。”白苏觉得有些头痛。
“行,就按你们说的做,我忍了,反正最后只有我站在她旁边。”秦越眉头微蹙,似在隐忍。
好好好,你个恋爱脑。何锦安突地真诚发问,“你们会在一个大学吗?专业也不一样,你问过她考到哪所大学?”
“当然是跟我同一个大学,她是自己考进去,厉害吧。”
“厉害厉害。”
“确实还不错,去衣柜看看,越子。”
秦越带着他们到自己的衣帽间,一溜烟的深色系衣服,各式各样的T恤,主打的就是舒适,一排的鸭舌帽和运动发带。
白苏闭了闭眼,完全没有时尚可言,打电话叫品牌拿来画册后,白苏和何锦安两人大肆选购,从头到脚都给他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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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鸢还在奇怪秦越居然没有给自己发消息,想了一下他可能放弃了,心里有点怅然若失,但更多的是轻松。
要是继续这样来来回回,自己的小心脏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现在只要专注好眼前,让纪泊苍远离一些,又不能离得太远。
把《煤气灯效应》这本书翻出来,放在客厅桌子上。太显眼,不行,把它拿起来,在公寓里转悠,最后决定放在书房书架上。
自己要以什么借口让他来书房看到这本书呢?自己的笔记还没有做,又把它拿下来翻开书,拿起笔刷刷的开始写,写完后打开窗户让风吹。
一通忙活完已经凌晨1~2点,自己真不愧是劳模,倒头就睡。
醒来后就去看自己的那本书,还是得再晒晒。冷淡的回纪泊苍的信息,对于他说最近没时间陪她吃晚饭,也没有发脾气,只是冷冷淡淡的回他。
秦越居然没有电话轰炸,也没有反复提起之前的事情,只是热情的发早安、午安、晚安。很奇怪,夏鸢觉得他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
于是对他进行游戏邀请,打了几把后,他居然一直在夸奖,之前自己被对面杀一次,他都是先说自己菜,然后再杀回去,但是现在一次都没有说过,全程保护着她,没有管游戏节奏。
这是被人夺舍了,还是发烧了,好好打游戏不好吗?夏鸢忍了两局后,受不了的朝他开麦说道,“你能不能别说话了好好玩游戏,我又不是菜鸡也不是手断了,打游戏的目标就是赢,不需要你两局都贴在我旁边。”
这一句话把对面的军师干沉默了,何锦安尬笑的摸了自己的头发,“夏鸢还挺有个性哈。”
秦越不再贴在她旁边,认真玩起游戏,还是会时不时的看她在做什么。
自己这么说他,他没有半点反应,还乖乖听话,这是秦越吗?不会真的被人给夺舍了吧!再试试看。
连续两天夏鸢都去找秦越聊天打游戏,以前一言不合开麦怼队友,现在是视而不见,默默带飞。
听着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像被人夺舍,他是遇到什么事情性情大变,秦氏也没有上新闻啊。难道是内部变动,上演真假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