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安的意思是,跟你哥关系“好”的人那么多?不应该是易中海或者聋老太过来调解吗?
贾家就不必了,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她们。
但,一个人都没有,就看着自己见天儿堵傻柱,谁都不敢或者说不愿站出来说话。
只有她何雨水还在为傻柱考虑。
何雨水突然眼圈一红,眼泪直接掉了出来。
她迅速地扒了几口饭,然后把碗筷放下,就这么直直地出去了?
方平安一脸的懵逼,我踏马哪儿说错话了?
“唉,雨水——”许大茂急了,这叫什么事儿?
他转过来横了方平安一眼:“好好吃你的饭,怎么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
方平安很冤枉:“我问问都不行?”
许大茂没理会他,弄了一个干净的海碗,把好吃的夹了一大碗,又拿了两个白面馒头给雨水送了过去,过了好一会才回来。
“你啊,就少管他们家的事儿。”一进屋,许大茂就嫌弃的跟方平安说道。
“易中海老聋子贾家算计傻柱的事,我都提醒傻柱和雨水好几回了,但有啥用?反倒被傻柱打了好几顿!”
“傻柱已经完全被易中海跟老聋子给洗脑了,还一天到晚舔着秦淮茹——对,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什么舔狗,很形象。”
“我算是看透了,傻柱喜欢那就让他去吧,反正好言难劝要死的鬼。”
许大茂坐下,继续跟方平安喝酒吃火锅,一边吃着一边解释。
“这院子看穿这事儿的人多的去了,也就我许大茂心善,见不得这些蝇营狗苟,其他人连屁都不吱一声。”
“只可惜雨水跟着倒霉啊,她心里什么都清楚,但是无可奈何,再提这个傻柱真会跟她翻脸。”
许大茂边吃边絮絮叨叨,有时候你说他许大茂到底是坏,是善,还是贱……还真说不清楚。
“院里的人都被你给吓住了,还有那么一门炮摆那儿,所以都不敢来求情。”
“雨水她爹跑了,就只剩傻柱这么一个亲人了,她不来求情谁来?”
“易中海?老聋子?对傻柱的好那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真有事儿他们跑的比谁都快,也就傻柱自己当真了。”
“把贾家养的白白胖胖的,自己妹子却面黄肌瘦——他傻柱真是个人才!”
方平安点了点头,既然心里都清楚,那他也就懒得管了,路是自己选的,含着泪也得走完呗。
“对了…大茂…我一直弄不懂…为啥傻柱要欺负我?他以前还帮过我两次…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而且52-53年时…他和雨水跟我家关系还不错啊…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一边吃着,方平安一边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傻柱这个人是有点张狂跋扈,不过也分对谁,除了自己也没见他故意欺负弱小(许大茂除外),这就让方平安有点想不通了。
“你不知道?”许大茂感觉到很惊讶。
方平安一脸的无辜:“我应该知道吗?”
“先不说其他的,53年易中海把傻柱给忽悠去厂里,从学徒工做起,但那时傻柱在饭店已经上灶台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当时我们都纳闷为啥放着酒店里高工资不干,反倒去做一个学徒工呢。”这个记忆里有,十有八九是被易中海忽悠的呗。
“估计当时是易中海说了什么,慢慢傻柱雨水就疏远你们家了。我记得傻柱刚上两个月班以后,就塞了一笔钱给你妈,说是那段时间的饭钱,然后两家也就不来往了。”傻柱这是还清了跟方平安母亲的因果?
“那也不至于打我啊?我前18年浑浑噩噩的,就算想做坏事也做不了啊。”
“你……你知不知道你看人的那个眼神,很瘆人吗?”许大茂犹豫了半天,突然问道。
“不是吧?就因为这?踏马这也算理由?我那是孤独症加近视!近视所以眯起眼睛看人!”
“但傻柱他不知道啊,他以为你看不起他,毕竟那几年他爹刚跑,敏感的很。被一傻子看不起,他能不生气么?”
“而你看人又经常站那儿不动,眯着眼睛不说话,别说他,我都犯怵!一开始你被人欺负他还帮过忙,但被盯烦了,他也就开始打你了。”
“就因为这?”方平安无语了,这尼玛是无妄之灾啊?
前身孤独症性子冷本就不喜欢跟人交流,想说话也说不清楚。
再加上近视……
方平安翻了一个白眼儿,他都不知道应该怪谁去。
“最关键的还有一个事儿——你妈说错了一句话。”许大茂已经确信方平安完全对这些没有印象,所以干脆便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