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如果不是母皇,这朝堂上哪有她的位置,不知道清高什么?
楚流徽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冷冷地说:“我也是好心提醒皇姐,一个我玩腻了的人,却被皇姐以正君待遇娶进东宫,应该少不了人说闲话。”
格夏这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她。
她个子要比她高半个头,薄薄的眼皮垂着,平日温和的脸,一丝笑意都没有,此时看着如冰雪般精致而清冷,目下无尘,薄唇轻启。
“你好像搞错了,一个到处玩别人的皇女,才会被说闲话。”
“而且,你好像很得意?可想要玩很多男人很简单,但专心对一个人却很难,你的水平,明显不在那里。”
“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格夏对人类的很多规则都不懂,但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她明白。
人类的情感和忠诚度十分易变,在诱惑和机会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所以,忠诚最为难得。
楚流徽却为自己的滥情沾沾自喜。
都不知她的模样,在格夏眼里,丑陋极了。
楚流徽对上女子眼里的清澈和透明,怔在那里。
大总管走过来,“皇殿下,陛下在御书房等着您。”
格夏如今是御书房的常客,不光如此,在朝堂上,女帝也总是会询问格夏的政见,格夏的每一句话,也会对于事情的走向和结果,起到至关重要的影响。
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对格夏有多看重。
尤其是皇宫里的人,已经把格夏当成未来女帝毕恭毕敬地对待。
从楚流徽反应过来,格夏已经离开了。
她被她刚刚的那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她的背影。
楚娴,真的不能再留了!
她太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