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宫墨迟压下去,伏在他身上,沙发背着遮挡住他们两人的身影。
沈傲宁天真的声音传来。
“咦?笙笙呢?我刚刚好像还看到她了。”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阻挡着沈傲宁去沙发那里的脚步。
“家主去花房了。”
“噢,那我去找她!”
两人很快离开。
客厅又安静下来。
宫墨迟平躺在沙发上,脸颊红得滴血,小声说:“你顶到我了……”
格夏坐起身,拿着旁边的抱枕盖在腰上。
宫墨迟并没有看到,女子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茫然。
她对自己这种本能的欲望感到好奇,因为之前,从没有过。
宫墨迟并不知道,即便是他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负距离接触过。
那每个晚上让他欲生欲死的,是女子的本体。
如果是被他看到,恐怕要吓坏了。
宫墨迟看着落地窗外,沈傲宁离去的背影,皱着眉头,“怎么来了?”
接着又扑到格夏身上,白皙的手腕攀住她的脖子,在她嘴角亲了亲。
“那就只能晚上了。”
格夏心不在焉地捏着他的腰,没有说话。
沈傲宁是偷偷跑出来的。
沈家也表示无可奈何,她哭着吵着要来找格夏,拦都拦不住。
最终沈父只能为难的说,希望沈傲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宫墨迟再不情愿也没法说什么。
毕竟他们两家是世交,他还要叫沈父一声伯伯。
他的父母也被洗清了冤屈,从牢中放出来。
两家现在还有联系。
离开一段时间,沈傲宁明显没有那么偏执,以前除了格夏她不和任何人亲密。
但现在,除了格夏,她面对宫墨迟的时候也有些黏人。
沈傲宁眼神天真如稚儿。
“墨迟哥哥,和我一起玩好不好?”
听着这个称呼,宫墨迟微微一顿。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六岁时,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
总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宫墨迟有些不情愿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说什么。
宫墨迟陪沈傲宁在花房外面玩了一会儿。
格夏就坐在花房里,隔着玻璃,望着他们两人的身影。
漆黑的眸子逐渐眯了起来,隐隐透着几分微不可察的不悦。
宫墨迟正在帮沈傲宁编花环。
管家出现在他身后,“少爷,家主让你去一趟。”
宫墨迟愣了愣,将编到一半的花环扔给他,回头去了花房。
他自然而然地从后面趴在她肩上。
下一秒,就被女子拽着手腕拉到了腿上。
宫墨迟笑眯眯地依偎在她肩膀上,“叫我干嘛?”
格夏牵起他的手,看着他指尖被花刺扎的红点点,“”编个花环,那么用心?”
宫墨迟:“是我太笨了,毕竟没有编过。”
格夏拉着他的手,在他指尖吻了吻,眼神清淡无波,语气不复平时温和,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编好给我。”
宫墨迟看着她的唇瓣愣住,那个一触即离的吻,像是羽毛一般从他心间划过,歪头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
“不喜欢,但是你编的。”
宫墨迟愣住。
格夏很少说情话。
记忆里几乎没有过。
宫墨迟心跳咚咚作响。
女子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过来,纤长的睫毛,遮住的清澈眸子里,闪过一丝惊人的占有。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