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辉,不就是回答上一个西游记的问题嘛!至于这么崇拜你正松哥?更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人都是会变的,我只不过是变得更优秀了而已”。
“仅此而已”?
“当然,其实你最后这个问题有人问过“我”!所以能那样答,一点不奇怪”。
“怪不得,我就说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李歪松!”
“突然心情不错,勾起了我说话的欲望!歪松张口:其实是这样……”
还没说完第一句话,就被我给打断,
“还心情不错,刚才是谁的眼中泪花打转,肝肠寸断!”
“又是谁半夜偷偷的哭,是谁被谁伤了心!”
“现在又突然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反转,给我讲你的前任?”
“你这是要虐狗吗”?
我心里突然有些酸!不经意间我想起了一个女孩!已经几个月没见了,她还好吗?
许久过后,我才发现,原来那“酸”竟然是些许嫉妒,为此我曾深深的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把你当成知心朋友和兄弟,别人求我说,我还不说呢,瞧得起你才给你讲,我的经历都可以编成故事,出版书籍呢!我……”
“打住,且慢,我宁愿我们是陌路人,我知道你是寂寞久了,”
“见到耳朵你就想张口,见到洞你就想伸头。”
“憋着满肚子的话,是个人你都不放过。”
“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以后慢慢说,我绝对做你的倾听者,哥,歪哥!当我求你了行吧?”
“言归正传,不然那些苦苦等待的人可就要散了,你是想快点洗脱嫌疑!还是想向我炫耀你的过往?你自己挑。”
歪松听到这句话后撇了撇嘴,终于沉默了下去。
我咳了一声,刚才谈到,我们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两件事:
一、村主任刘本华被杀当天做了什么?
二、凶手作案动机。
“虽然村里人都被村主任压榨过,看似每个人都有可能杀害刘本华”。
“但是,这点显然不足以作为推断某个人作案的论据,目标还是太大了,而且理由也不充分。”
“我们可以进一步假设,比如说村里有没有人对村主任憎恨到非杀他不可呢?”
“或者说有什么不同于全体村民与刘本华之间,那种压榨与被压榨的、另外的私人恩怨呢?比如说什么仇恨!”
“宋小龙、肖丹!”
“歪松异常激动地大声喊出五个字,堪比逢年过节的交警逮到倒霉的违规车辆!准确的说像掉落陷阱的人发现救命稻草一样。”
“宋小龙小胆?还是胆小?”
“都不是,是肖丹,人名,还是一女的,就是那个带头反对赔偿土地价格过低的那个肖丹!宋小龙则是以前负责看守库房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
“肖丹前不久疯了,宋小龙被打成瘸子了,两人一个是反对出的土地赔偿价格过低,一个是看守库房,一疯一瘸,而且,他两人还是夫妻。”
“什么”?
“好像你以前说过,但是当时我在想问题,没怎么注意听,差点错过了如此重大的线索。”
“这下精彩了。照这么说来,他们的遭遇绝对与村主任脱不了关系。”
“对!如果要说谁最有可能杀村主任,我都不相信,但如果是他们两口子,绝对假不了。”
“那你早不说,马后炮。”
““我”以前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心思怀疑别人,这几天整个心都是乱的,这不经过你接二连三的开导和分析,我才慢慢想起。”
“是吗”?
我笑笑的看着歪松,歪松慌张的躲开我的凝视。
我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歪松他这是急于为自己撇清与死者关联的表现,从而开脱罪名,这两人如他的救命稻草,又仿佛是替罪羊,总之,两人已经正式成为歪松心目中最像凶手的凶手了。
可我不能够这样去想,我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和证据,这样才能揭开谜底。
而要做到这些,首先得抛开和歪松的友谊,不能参杂过多私人感情,否则就不是帮他而是害了他,我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
“既然他们两个有重大嫌疑,那么我们有必要清楚刘本华被害当天当时,他们两口子在干嘛。”
“只需要知道男的就够了吧!女的可是疯的,盯着那女的岂不是多此一举?”
“是吗?我不置可否的疑问歪松。”
已经耽搁了一天,这已经是村主任刘本华死后第三天了。
“必须要在派出所赶来之前理清思路,锁定作案人,要不然歪松你可是很危险的。”
“别吓“我”好不好,你刚才不是说相信我的吗?还讲全世界都不会认为我会杀人,歪松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
“你怎么听风就是雨,歪松,紧张什么,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有点压力,认真对待此事,别老是嬉皮笑脸的,目前对于案情,我们一无所获,这样的局势对咱们非常不利。得抓紧时间。”
“那该怎么办呢”!
走!!
说完我一把抓着歪松后背的衣服,
“急什么,门还没上锁,东西丢了怎么办,一穷二白的,你家有什么东西好偷的。”
“我镰刀,糖蜜不是吗?连人都敢杀,偷东西还不是小儿科吗?”
我发现我竟然无法反驳。
“说的也是,不过歪松!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还没回家呢?几个月没来了,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走到歪松家门前的小路边,道路两旁的草被全被齐根割断,整整齐齐,手法堪比县城里专门负责收拾草坪的工人。
总感觉有点宁静,不应该这么安静啊,是少了什么呢?可越是逼自己刻意去回忆反而越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