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最好为什么不做呢?
能变得更强为什么不努力呢?
训练的尽是些保护的招式,全是为某个人练的吧?
高路钦一眼就能看出来顾禾月的想法,骂得多了,也就懒得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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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出当晚,晏华星下午牙疼,没有和他们一同前去。
身边有顾禾月作陪,两人先去了趟医务室,才往礼堂那边走。
顾禾月手里提着药,细细看着上面的服用说明和不良反应。
晏华星在一旁,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无奈道:“顾禾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医生说不是很严重,吃点止痛药就好。”
顾禾月放下手,说:“医生还说,以后要注重饮食。”
“有这句吗?”晏华星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禾月:“有。”
晏华星:“哎呀,我怎么不记得了,一定是你弄错了。”
“……”
顾禾月顿了顿,道:“医生还说,以后不能再喝饮料了。”
晏华星:“医生绝对没有这么说!他说的明明是酌情减量!”
顾禾月挑眉。
这表情明摆着就是——你这不是还记得吗——这样的意思!
晏华星自觉理亏,摆摆手,道:“我这是第一次牙疼,医生明明说的是放假之后去医院仔细检查检查。”
“距离放假还有半个月。”顾禾月道,“这半个月的食谱,我来替你安排。”
“唔——”
晏华星鼓着腮帮子,很是不满顾禾月的决定。
“我牙疼一半都要怪你!你不每天把饮料放在我桌子上,我也不会牙疼!”
“不是每天,你上午有困意我才……”
顾禾月话说到一半突然噤了声。
他抬起眼眸,瞳孔骤缩,看向晏华星。
而晏华星在说完之前那句之后,便转身就走了。
皱着鼻子赌气,一副不想听顾禾月辩解的样子。
顾禾月思忖片刻,突然轻声笑了。
晏华星听到他的笑声,停住脚步,转身问道:“走不走啊?再呆呆地站着,我都到礼堂了。”
“来了。”
顾禾月迈开脚步,追上晏华星的步伐。
晏华星:“傻笑什么?遇到开心事了?”
“没什么。”顾禾月轻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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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礼堂的时候,乐器已经搬到了舞台上,准备演出的人也已经准备好,乐器也已经调试完成,就等正式开始了。
他们来得刚巧,刚从礼堂后门进去,灯光恰好暗下去。
两人便止住脚步,没有前往第一排。
今天来看演出的人颇多,甚至最后面几排都没有了位置,晏华星干脆和顾禾月站在最后。
灯光暗下,聚光灯开启,打在站在最中间的那人身上。
台上,陆衡愆身着黑色短袖衬衫,扣子只系到一半,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