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碰不得的人。”淳于站在台上,目光凌厉的投向三楼洛家的雅间,身姿挺拔,语气铿锵,然而抱着那个人的动作却是无比的轻柔。
大堂里一时鸦雀无声,有些人惊讶于淳于的修为,还有人惊讶于眼前的逍遥王和传说中大相径庭的一系列行为。
淳于不管下面人什么反应,抱着上枝飞身进了雅间,甩袖关上门,将上枝放到一旁的软榻上,一时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丹辰子也过来查看一番,同样没有什么发现,又将灵力缓缓送入上枝体内,却感觉立马被另一股灵力融合吞噬。丹辰子一惊,又往上枝灵脉深处探去,感觉其中蛰伏着更强大的力量,赶紧收手。
淳于一看,知道有异,用神识查探一番,却发现看起来没有一点修为的人体内竟有尚未与身体完全融合的法力。
丹辰子疑声道,“刚刚发现她身上没有多年伤病的迹象,你确定这是百里棠?”
淳于看着那发间的簪子,皱了皱眉,“她是我们见到的百里棠没错,不过应当不是风举的妹妹。”
“你说过她当初拿着西南王府的令牌,那真正的百里棠现在......”
“应该还在黄泉谷。”
“那她怎么......”
“她是来找我的。”淳于伸手拨开上枝脸上的一缕发丝,沉声说。
淳于的袖子蹭到上枝的胸口,见里面好像有东西动了动,之后在领口露出一个毛毛的红脑袋,见有人看它,又缩了回去。
“出来。”淳于声音冷了冷,这应该才是唐家所拍卖的东西,血帝貂。
小东西一点点爬到软榻上,蓬松的尾巴恋恋不舍的扫着上枝的脖颈。
丹辰子弯腰看了看,“伤的不轻,不能化形了。”
血帝貂站在上枝前面,金色眼眸里满是警惕。丹辰子在手心凝聚了一团白光,将血帝貂整个笼罩起来,血帝貂滚下软榻,变成了一位白发女子。
丹辰子指着软榻上的上枝问:“她是怎么回事?”
血帝貂一直在上枝怀里,知道眼前的人刚刚救了她们,没有什么恶意,渐渐放下警惕,“我不知道,是她把我从封印里救出来的。后来屋里进来人,她就抱着我躲进轿子里,之后就在轿子里睡着了,一直没醒。”
“这期间可有人动过轿子?”淳于问道。
“除却抬轿人,没有。”
“那她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血帝貂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沉吟片刻,突然灵光一闪,“她好像说我叫悸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