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傻柱向来是死对头。
一听说傻柱要相亲,嫉妒与怨恨瞬间涌上许大茂心头。
他咬咬牙,铁了心要把这场相亲搅黄。
他毫无周全计划,只想着赶紧回四合院守在门口。
只要瞧见陌生漂亮姑娘要进院,就立刻上前阻拦,添油加醋说傻柱坏话——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不仅如此,许大茂还动起歪脑筋。
要是来的姑娘特别漂亮,他甚至打算截胡,将姑娘据为己有。
一想到能看到傻柱和龙飞扬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暗自得意。
至于这么做后会不会招来报复,沉浸在算计里的许大茂,全然没考虑。
此时,因龙飞扬尚未在厂区布置天网系统,红后无法监测具体情况。
不过,红后还是敏锐捕捉到许大茂骑车离开工厂的画面,并完整记录相关信息,留待龙飞扬日后查看处理。
······
娄家宅邸中,娄振华坐在沙发上,紧攥一份资料,神情古怪,眼中隐有疑惑。
“这龙飞扬,以前真的是混混,没骗晓娥。”娄振华微微皱眉,缓缓说道。
“真的?”谭雅丽听闻,惊讶问道,满脸意外。
见娄振华点头确认,谭雅丽脸色骤变,立刻起身,边往楼上走边念叨:“我得跟晓娥说,不能让她再去找龙飞扬了。”
“雅丽,别急,先看看这份资料再做决定。”娄振华急忙叫住她,递上资料,接着说,“这里面有些事,我也想不明白。”
谭雅丽满心疑惑地接过资料细看。
她脸色随阅读内容不断变化,嘴里低声念着:“改过自新……举报敌特有功……救女婴,金雕送野物……”
读完,谭雅丽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跟敌特混了两年,说不定早加入敌特组织了,哪有那么容易改过自新?不行,无论如何都得让晓娥离他远远的。”
谭雅丽态度坚决,眼神满是担忧与决绝。
“他家人和四合院的两户邻居,这两天来往密切。要是龙飞扬本性难改,他们能没察觉?能被重新接纳,或许龙飞扬真变了。但他这么做,是不是另有目的?”
娄振华微微眯眼,思索片刻后继续说,“他救女婴这事,要么是还有良知,要么就是为改形象故意作秀。”
“不过,金雕送野物这事很奇怪。这是明目张胆地吃肉,驯服两只金雕谈何容易。”
娄振华语气中带着疑惑与警惕。
“关键是,晓娥说他知识渊博。可这小子只有高小文凭,那些知识从哪来?”
娄振华边分析边猜测,越说脸色越凝重。
“要是他是敌特,可怎么办?”谭雅丽突然想到,她能想到最糟的情况,就是龙飞扬是隐藏极深的敌特。
若真是如此,金雕或许就是敌特安排的,这样很多事便能解释通,他们很可能借此传递秘密情报。
毕竟,地下势力驯服两只金雕并非全无可能。
而娄晓娥觉得龙飞扬知识渊博,说不定只是被蒙骗了。
敌特为打探情报,肯定学过不少东西,即便不深入学习,能说会道也足以糊弄常人。
谭雅丽越想越觉得不妥,更坚定了不让娄晓娥去找龙飞扬的想法。
她心想,万一出事,可就追悔莫及。
“他跟敌特混过两年,就算举报有功,再加上金雕一事,恐怕公安已盯上他。”
娄振华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察觉威胁,就得赶紧弄清楚。
若龙飞扬真有威胁,他绝不手软,定会铲除隐患。
“其实,我们可以让晓娥去那个四合院,我派人暗中保护并调查。而且,这也是让晓娥融入工人阶级的好机会。”
娄振华稍作停顿,接着说,“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大多是轧钢厂职工和家属。据我所知,那儿至少有三个适婚青年未婚。要是晓娥能在那儿找到合适对象,我们就不用操心她婚事了。”
“这不是冒险吗?”谭雅丽一听,立刻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