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哥,你看我,最近手都干粗糙了,人也黑了一大圈,你能不能和娘说说,粗活让我少干点,不是还有两个婶婶吗?以后你做了官,我这脸,这手,这么粗糙,不是给你丢人吗?
王德发转头,看着她的脸,好像,是没以前好看了。
“行,我和娘说说。”关系到他的福利,他当然要争取。
想到崔荷花以后变成第二个方小宁,他就没了读书的兴致,他不要和一头牛睡一起,如果是这样,他退婚赔钱,不是白赔一场?
“荷花,荷花,今天猪草打了没?柴也不多了,你去上山砍几捆回来!”
叫叫叫,天天跟叫魂一样。她一躲屋里,她就叫,有病,看不得他们夫妻半点好,就是嫉妒,人老色衰,公公平时正眼都不瞧她,老虔婆!
“来啦!”
上山,她就找个地方躺着睡会,晚些时候回来。
王德发看着媳妇的背影,在想着怎么和老娘说,让她少干点活的事。
崔荷花一路走,一路走,她知道哪里平时没人去,找了个以前幽会的僻静处,背上的筐子一扔,直接躺草地上。
头顶日光,微眯着眼,舒坦啊!嫁进王家这么久,她有多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突然,一个人影扑到她身上,她差点尖叫出声,那人捂住她的嘴,“是我!”
村里的老鳏夫。
“你个死鬼,想吓死我,陪你的死鬼媳妇是不是!”崔荷花推了他一把,娇嗔道。
“陪她作甚,我怎舍得,好好陪我就成。”说着,手不安分起来。这段时间,这女人不搭理他,可把他憋坏了。
“你咋到这来了?”
“老远就看到你往这走,成亲了,就不认我了是不,嗯?”
“我不是怕吗?”推着身上的人,结实的胸膛,她也有些心猿意马。
“怕啥,那个废物,能满足你吗?想死我了,花儿!”说着,就开始啃。
“嗯~~轻点,不能留印子。”崔荷花有些拒绝不了,她其实也憋得慌。
“我有分寸!”
………………
崔荷花胡闹了俩时辰,最后她实在是怕了,拼命拍打,对方才肯撒手。鳏夫把自己筐子里的猪草全塞到了她筐里,她颤抖着双腿,一路摇摇晃晃下了山。
这个冤家,真是,太凶猛了,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去哪浪去了,咋这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