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他的种。
崔荷花双目无神,呐呐的说,“我和王德发,最近许久许久没在一起过了。你看到的那些痕迹,都是他在折磨我,实际啥也没发生。”
老光棍一个踉跄,差点摔成狗吃屎。
开啥玩笑,都折腾成那样了,你说你俩啥事都没发生?不是搞笑吗?
“王德发,下面,坏了?”这话他问的小心翼翼。娘哎,家里的没碰,万一有了,不就是他的,完了,完了!
“没坏,能下床还要过我,就是后来,我去村长家求救后,他就没碰过我了。”
卧槽,合着你睡柴房,两人还能来个干柴烈火,等一个床头,只剩下干柴了!
老鳏夫服气,无话可说,这叫什么事?
“你先回家,改天寻个由头,去镇上给大夫瞧瞧。”
村里的肯定不能看,一看就要出大事。这事给闹的,王德发在牢里待了二十来天,媳妇突然就有了身孕,要是月份够大还好说,要是……
看鳏夫闭眼,他不敢想,要是真是只有一个月,或者是更小,他该怎么办?他还不想死,不想被浸猪笼。
崔荷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啥心思都没了,出去砍了柴,下山的时候,人还浑浑噩噩的。
万一真的有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事,真的一点都瞒不住。
“发子家的咋了?怎么这两天这么消停?”
不是一直闹和离吗?怎么突然就不闹了?不但不闹,还乖巧的很,让干啥干啥,干的还不赖。王老大很是不解。
“她爹不来了,她还能作什么妖。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二手货,还敢嫌弃我们家发子。如果不是发子落魄了,不好找媳妇,不用她闹,就休了。”
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已,有啥好嘚瑟的。
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