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火,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无语的看完了手上的消息,崔郡守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主簿,一副你哄鬼呢的表情。
“咳咳~,大人,这确实是许多人都看见了,属下已经求证过了,不然我也不敢拿来给您过目啊!”
主簿一脸尴尬的解释道,他也觉得这事儿很扯淡,可这就是事实啊。
“先天大宗师也做不到吧......”
“是啊,大人,从未听说过如此怪事。”
“你觉得最有可能的嫌疑是谁?”
“属下了解过宝药阁最近在玉阳郡的敌对势力,发现就只有前几天在城外与青山县泰府起冲突,伤亡了好些人......”
“而且,属下还得知,昨夜尹家主暴毙了,这可都是与泰府敌对关系的。”
崔郡守眼睛一亮,主簿总算是说出了一个让他觉得有用的消息,“你的意思是,泰府动的手?”
“不不不,只是有动机的怀疑而已,泰府的人前日就已经离城返回青山了,人都齐的。”
“可他们的实力……”
主簿也有些疑惑,从今日得到的消息来看,几乎泰府就是第一嫌疑对象。
可偏偏泰府还有不在场证明,他们这么多人的行踪瞒不了的,偷偷返回城中一两个还行,多了几乎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实力完全不足以做下此事。
“是啊,他们要是有如此实力,怎可能如今还缩在小小的青山县城呢。”
“对了大人,他们昨夜也死了个人。”
“谁?”
“就阳江酒楼那个余烈。”
这样一来事情更蹊跷了,崔郡守只感觉头疼,这事情光靠郡守府估计难以查明。
“宝药阁可不是什么小势力,阁楼被烧,数十人伤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东海郡的魏峰也会过来,不好糊弄。”
“我们先查着,另外你立刻拟文,一份快马入京报与朝廷,还有一份给靖安司,正式请求他们介入!”
“他们最近查军械走私案已经快疯了,不管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注意的,此次正好借他们的势!”
主簿听完一脸佩服的表情,“大人高明啊,我明白。”
可惜他们不知道,宝药阁的魏峰已经暗中调往玉阳郡,昨晚更是命丧岐山。
如今宝药阁受此重创,宗师都只剩一人,还敢不敢报复可不一定。
......
中午时分,灵安县城。
泰府众人正在自家开的酒楼里歇息,周平二人正在二楼包间吃喝着。
准确的说是赵宁吃喝着,周平有些心不在焉的,担心泰尚安危。
“哎呀,老赵,你就一点不担心吗?那可是宗师啊!”
赵宁闻言,猛地灌了口酒,慢悠悠的说了句:“担心什么?宗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相信公子就好。”
周平没好气的瞪了眼赵宁,显然认为他是在吹牛。
“屁话,你这老头,这辈子都别想晋升宗师,又怎会知道宗师的强大。”
赵宁很想说他还真不是吹牛,老子好歹也是老牌宗师,虽然受伤了,但眼力可还在的。
连他都看不透泰尚,想必自保无虞,何需他担心。
就在此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谁啊?不知道......”
周平一脸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刚想发火,就惊喜的看见一脸笑意,负手走进来的泰尚。
“发这么大的火,心里等急了吧!”
“公子!”
“公子,你回来了,走路都没声。”
两人连忙躬身行礼,激动的喊道。
“嗯,没让其他兄弟们看见,酒给我来点。”
坐上酒桌,先来两杯酒。
“公子,可还顺利?”
周平一边给泰尚倒酒,一边忍不住多问道。
泰尚点了点头,“余烈有异心,魏峰果然来了,不过已经死了,郡城的宝药阁被我烧了!”
“死,死了?”
周平吓了一大跳,神色木然的喃喃着。
他有想过击败,唯独没有想过宗师居然陨落了。
连赵宁也被狠狠的震撼住了,要知道眼前的泰尚可才十六岁啊,当真是恐怖如斯。
“没必要这么惊讶,对了,余烈与尹家主也死了!”
泰尚不在乎的摆摆手,手到擒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