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条……
第四条……
对上她希冀的眼神,嬴政果断将唯一一条玄色的抹额绑在额间,这是最素的一条,没有什么图案。
他又挑出一条赤色的抹额,一圈圈缠绕在左手腕上,解释道:“其他都戴在手腕处。”
苏宁雪抿着唇鼓鼓脸颊,盯着他的手腕,就在嬴政以为她不乐意时,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好看。”
白皙的腕上缠绕着她绣着她标识的抹额。
咳……
胡思乱想着苏宁雪脸颊发烫,“政哥,每条发带尾,我都绣了一片雪。”
“我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那就要一直戴着。”随即她想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政哥做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快掌权呢?”
嬴政神情淡然,语气风淡云轻,“没有做什么,就是如常处理政务。”
“难道没有人小瞧政哥吗?”苏宁雪才不信他的鬼话,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她想知道过程,虽然知道也已经没用了。
“有,不过都过去了。”这些事对他而言都是小事,不需要特意拿出去说。
“对了!政哥还打算认吕不韦为假父吗?我跟你说……”
嬴政的手下意识的捂住她的嘴,每当她这个时候,就意味着她要说出他不能承受的重大信息。
比如他和荆轲是竹马……竹马。
“唔……唔唔……”苏宁雪用眼神控诉他的暴行,决定添油加醋的说他的八卦
“能不说吗?”嬴政长叹一声,无奈道:“说吧!应该可以承受。”
“咳咳咳……”苏宁雪轻咳两声,开始放大招:“据说你是吕不韦亲子。”
知道假的是一回事,当面蛐蛐皮一下又是另外一回事,俗称哈士奇拆家——找揍。
嬴政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指尖轻按太阳穴,没好气的瞅着她:“假的,秦的宗室、朝臣不是傻子,我父王也还活着。”
流言总是让他意想不到。
“那还要让他当假父吗?”
嬴政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用力的捏捏,“你看我缺父亲吗?”
吕不韦是个人才,这次可以一直用,在府内赏花的吕不韦莫名头顶一紧,总感觉头发会离开他,待到未来的一天,他累到秃头时,才恍然大悟。
“唔~错了~”苏宁雪的脸颊在嬴政的手里变形,在逐渐浮现出红印后,嬴政才松开。
“我发现你太过空闲,明日就一起忙吧!”
当雪儿闲到总想逗弄他时,就需要给她找到事情做,要不然遭殃的就是他。
“好嘞~”苏宁雪此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帮嬴政。
在和嬴政同起同忙碌三天后,她如同被吸干精气神般倒下了。
每天两眼一睁,浑浑噩噩的看着精神抖擞的嬴政,她手脚虚浮的开始干活。
两年时间,嬴政虽无国君之名,已行国君之实。
赢子楚是个短寿的人,哪怕没有过多劳累,还是倒下缠绵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