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展脸上的表情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一般不可思议。

伸手又将陈小东的手臂抓过来，掌心贴于手腕处的神门穴，催动内力，缓缓渗入进去。

由于这一次他很谨慎，催动的内力细若游丝，所以没有引起陈小东体内真气的反弹。

不过只要当他的内力和陈小东体内的真气一接触，便如同雪遇骄阳，瞬间便被炼化得无影无踪。

“真的是先天真气！”

内力源源不断地损耗，严展却没有丝毫不舍，反而显得极为激动。

听到严展充满了兴奋之情的惊呼，陈小东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

昨天晚上他才跟秦若男吹嘘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进入了先天之境，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忍不住试探着问道：“严大哥，你是说，我体内的真气是先天真气？”

严展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先天真气！”

“这个，先天真气和后天真气有什么区别呢？”

严展道：“据说练武之人只要打通任督二脉，便会出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异象，进入传说中的先天至境。经脉中的内力也会跟着发生质变，变成先天真气。”

“呃……”

还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这不是武侠小说中的内容吗！

可是想想自己的经历，陈小东又忍不住问道：“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什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状态啊。”

严展沉吟道：“先天至境只是传说中才存在的境界，近百年来还从来没听说谁修炼到这个境界。”

“具体会出现什么情况，完全来自于前人记载，其中有些谬误也实属正常。”

他又问道：“你体内的先天真气真的是从小就有的？”

陈小东点头道：“是啊！”

《天人九变》和墩墩的事，是他最大的秘密，绝对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所以只能坚持之前的谎言。

“除了经过后天的修炼，打通任督二脉以外，一个人在娘胎里的时候，体内也会有一丝先天之气。”严展若有所思地道：“但是这一丝先天真气，会在离开母体的时候消散掉。”

“难道你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