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那个小子和江科同岁,才思出众,两人在一个私塾读书,每次考试陈家小子都在第一名,而江科总在第二。
江科因为这个万年老二的名头憋闷不已。
事关未来科考名次,他动了歪心思。
当年江科还年轻,有什么事都喜欢跟赵老爷这个姐夫商量。
赵老爷听完,表示会帮他摆平这事。
在那年的乡试考检查时,陈家小子身上被查出个满是小抄的迷你小本子,一个科举舞弊的帽子从天而降。
陈家那小子当场被扒掉裤子打了板子,主考官还勒令陈家小子以后都不得再参加科举。
谁能想到陈家那小子大病一场,半个月后人就没了。
陈家对外放话是陈小子病死了,但时刻关注陈家动向的赵老爷知道陈小子是接受不了以后都不能参加科举上吊自杀了。
这梁子结大了,赵老爷暗地里联合其他家对陈家进行算计打压,没多久陈家生意一落千丈,不得不变卖家产离开。
谁能想到今天陈家的事会被不被他放在眼里的陈大海这翻出来。
赵老爷心中惊涛骇浪,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大海,我没有要动你弟弟妹妹,你千万别冲动。”
得先稳住这小子,等他派人去州府几个镖局查问清楚,等把那三封信拦截下来,再对这小子动手。
“行。”陈大海人微言轻,就算小红现在满县城吆喝赵老爷家的丑事,以赵家的能量很快就能压下来,还是得等京城,魏县,陈家来人一起把事情闹开。
事情闹开之前,不耽误她从赵家身上撕下来点好处。
这么想着,小红扬起笑容,“岳父,接下来咱们来商量商量婚事吧。”
赵老爷刚听到小红说行,心里正松一口气,却不想听他重新说到婚事上,吓得刚扶起椅子的手一哆嗦,那椅子又砰摔了下去。
赵老爷很想问一句“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但对上小红那真诚的眼神儿,他不确定地问:“你真的要娶我家茹儿?”
小红:“那是自然,你嫁闺女有大笔嫁妆吧,我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既然你家想找挡箭牌,就得摆出诚意来。
跟你说给少了我可不干,你告诉你闺女她的嫁妆银子得交给我,最好再给我过户一个城里的二进院子和一个郊外的农庄,悦来客栈最好也给我,我这些年跑堂不是白干的,保证一年内把那小客栈发展成大酒楼。”
赵老爷老脸抽搐再抽搐,敢情这小子惦记上他家的钱了,听听那条件,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也不怕胃口太大被撑死!
心里把陈大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面上仍旧是和善的笑:“既然大海你愿意做这个挡箭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那三封信是不是该撤回来了?”
“不着急,只要赵老爷你不伤害我们兄妹几个,那三封信永远不会送出去。”
“那宅子和庄子过户也不着急。”赵老爷磨牙,死小子,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但凭着对方一张嘴,就让他舍出去那么多断然没可能,一切要等他让人调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