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岳眼睛又一亮,嘿嘿嘿,秀秀说他是她的丈夫嘿嘿,还说自己是军嫂嘿嘿嘿。
他再次燃起斗志,这个学期的年末考这么着也要拿个第一让秀秀长长脸。
霍南岳不舍的和秀秀又玩了一会亲亲游戏,拿着点心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学校。
听到人离开的动静,林桂香和程锦良才回家去,看着秀秀安然无恙的样子,关·八卦·心问道:“谈好了?闹什么矛盾呢?”
秀秀也没瞒着,“就一点小误会,已经解除了,人刚回学校。”
林桂香闻言才放心下来,点头道:“没问题就好。”
秀秀刚想回房间睡午觉,忽然想到霍南岳和自己交代的话。
“那个,爸妈,我和南岳说好了,等他妈妈在北省交完应季的任务猪就过来谈结婚的事。”
是告知,而不是请求和商量。
程锦良刚想说什么,被林桂香拦住:“你想清楚了?这辈子就要霍南岳了?”
“他挺好的,年轻有为,为人敞亮,人又长得好,是个能过日子的,到时候还能申请军校的家属院,他说家属院环境不错,房子里自带厨房和浴室呢。”秀秀道。
林桂香定了定心:“你喜欢就好,那我现在也该准备准备喜被了。”
女儿刚回到自己身边就要谈婚事,说到底还是有点舍得不,可这事又拖不得。
两母女商量了一会,就谈定了,到时候他们给秀秀一台缝纫机作为嫁妆,完全没有给程锦良说话的机会。
回到军校的霍南岳,脚步轻快,哼着愉快的调调找到薛元龙,薛元龙此刻正在丁校长办公室说事。
正好他也要打结婚报告,也不用走两趟地。
他一进门就说:“丁校长,我要打结婚申请和家属院申请,沙楞的,拿表来。”
薛元龙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都散发着愉悦气息的霍南岳关心道:“什么情况?瞅你这样,肯定不是林敦厚说的那样咯?”
霍南岳杨眉笑道:“那是当然的,秀秀怎么可能会骗我,她还给我买了点心呢。”
他大方地分了两块椰丝饼给薛元龙,丁校长则分了一块牛舌饼。
“那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薛元龙小口的啃着饼干,心里寻思着,‘瓜子’有了,也得有‘瓜’啊。
霍南岳“害”了一声,翘着二郎腿道:“林敦厚看见的男人是收音站的播音员,他看上秀秀了,但秀秀已经有我了,当然就拒绝掉了,林敦厚就是瞎J8胡扯。”
“而且啊,今儿内什么铁路公安、铁路局火车站和沪市的机械厂给秀秀送锦旗和奖励来了,秀秀在来京城的火车上,帮助火车乘警抓了特务分子,挽救了沪市机械厂的重大损失,锦旗上写着铁娘子呢,还奖励了五块钱。”
薛元龙听出来了,这货纯纯在炫耀。
而丁校长则哽了一下,铁娘子?
这霍南岳的对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又是一脚蛮牛之力让小日子内出血,现在又是在火车上大显身手,勇擒特务挽救损失。
这样的姑娘真的能好看到让霍南岳死心塌地吗?
薛元龙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收获了丁校长:你舅宠他爸,的眼神。
霍南岳炫耀后,满足了,来说到正事上:“我和秀秀说好了,先打结婚申请,等我娘来了再办喜酒。”
随即冲着丁校长伸出手。
丁校长哪里敢忤逆他啊,上有邢先生这个天在,下有对面这个霍南岳死忠粉的薛元龙在,他敢说什么吗?
写完申请,霍南岳的心情十分复杂,很快,他和秀秀就是一个被窝里的人了。
“这要多久才能批下来?”
丁校长寻思了一下道:“不确定,要看上头背调进度,如果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霍南岳刚想反驳,又想到秀秀沪市的养父母,他深思熟虑道:“那我就用军功换!”
薛元龙和丁校长瞠目结舌。
真的那么爱吗?
是的,他超爱。
他的表情认真,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你就不怕邢先生认为是你的小妻子耽误了你,而对她下手吗?”丁校长不死心地问道。
“他不会的。”霍南岳肯定道。
丁校长无法,立刻就让人装进文件袋递交上去,免得霍南岳这小子眼巴巴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