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抿着唇出去了。
金心田被徒弟气的直喝水下火,他为了他的前途着想,他倒反过头来教训师傅,反了天了他!
缓过气来后,想到程锦良那犟种脾气,无奈地把程锦良的名字划掉。
自己家徒弟,还能怎么样?
都是自己惯的!
秀秀看着俩人都配合自己低调做事,心里很满意。
她猜到,广播采访是有人在把她推到明面上,再配合黄新华的问题,表面上看是坏处。
但仔细琢磨,又像是给她洗白。
那些问题,表面看处处是坑,其实是在给她填坑的机会,免得后面有人一顶破帽子盖上来,想摘摘不掉。
这下她是名誉、钱财两丰收,得了先进个人和先生的表扬,赚了翻译和设计的钱,和安德森给的小费。
这小说女主都不敢这么干。
只要安德森成功打响第一枪,以他们低廉的劳动力和快速的生产力,想必以后会获得更多的外访机会。
在国外,买地、打通费、税费、开一个厂子的费用、购买器材费、布置领导班子费、引进工人费,种种加起来的钱,都足以让他们在华国订购个两三批的货。
相比较之下,重快利的商人(暴发户),第一选择就是选择在他们家订货,而非自己在当地建厂。
只要安德森成功,和他挂钩的,必然是她程秀秀的名字,也算是未来的翻译生涯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没有浪费她当初答应倪九华帮忙的初衷。
另一边的邢先生忙完,才打开收音机,扭到回放的线路,听秀秀的广播采访。
没错,是他吩咐下去,把第一批人民群众的广播采访,第一个试验群众的名额给程秀秀。
那些问题也是他写的,其一试探程秀秀的思想觉悟、其二观察程秀秀的反应能力、其三就是把她第一次外访交流的漏洞填一下,避免被有心之人抓住机会,咬上一口。
听着秀秀有理有据地把坑填上,邢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对一旁的刘克钧道:“这小姑娘口条不错,思想和觉悟都很好。”
刘克钧看看人家开心的样子,便附和着说:“以后便是一家人了,程同志还那么年轻,更需要您的教导和鞭策啊。”
邢先生闻言,心情大好,嘴上谦虚着:“害,我一个只会打仗的老头子,能教她什么?”
“那算起来可多着呢,为人处世、眼界高低、思想策论那都是您最拿手的,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夫妻本是同林鸟,您不能光教了南岳,不教他的妻子吧?”
刘克钧递上‘梯子’。
邢先生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这女娃子聪明的很,高材生脑子活泛,好好培养培养,那就是南岳未来的助力。”
“他们是夫妻,以后的路是要携手共进退的,为了南岳,我的确应该好好教一教女娃子一些保命的本事,等他们结婚后,咱们就回京城,希望他们夫妻俩能明白吧。”
老大和老二一直想让他待在京城坐镇,但他为了想和亡妻待在一起,就一直留在江省。
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和亡妻团聚。
在这之前,就让他为陪伴他多年的霍南岳做点什么吧。
刘克钧见邢先生不高兴了,赶紧哄着:“先生的苦心,他们肯定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