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你这是扰乱公堂秩序!”明权恼羞成怒。
这个贱人竟然敢当众揭穿自己,让自己出丑,不玩残了她,他誓不为人。
“明公子,今日并非开堂审案,你难道不知道嘛?不过,明公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尽学后宅女子的争宠手段,装疼装病博同情啊?”
你们气急败坏,我偏偏云淡风轻,气不死你们,气你们个半死也好。
“你....林贱...”明权气得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林婉登门道歉之事,本就被有心之人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又让林婉再道歉一次,哪怕明府再在理,如今也落了下风。
何况还有他装重伤一事!
幸好,父亲交代了,不管林婉怎么闹,就是抓住她肯道歉说事就行。
“林婉,你登门道歉也好,今日再次让你道歉也罢。你会道歉,本就说明你承认自己的罪名,你伤我至深,别说只是两次道歉,就是十次八次,我也要得!”
“你只是口头上的两次道歉,我却是实实在在的浑身是伤!你要是愿意让我揍一顿、不追究,别说两次了,即使两百次的歉,我也道!”
“明公子,你刚刚不是说,因为我是女子,所以对我诸多忍让嘛?怎么这会儿,我就不是女子,要揍我一顿了?”
“我只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哦!原来是假设啊,不过,如果......”
林婉突然出脚,直击明权裆部,明权下意识用双手捂住,情急之下,没有注意力道,碰到上次的伤口,痛的他此哇乱叫。
“哈嘶!哈斯!哈斯!林婉,你个小贱人,我迟早要杀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感受到周围几道不悦的视线,明权才想起来这是在公堂上。林婉当众几次戏耍于他,他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
裆部的疼痛,让明权直不起腰来,但是猩红的眸子却仇视着林婉。他对着旁边的何捕头道:“我要报官,林婉意图谋杀我!在座之人,都是证人。”
“我并没有意图谋杀你,这么近的距离,我要真想谋杀你,不管是刚刚那一刀,还是这一脚,你都逃无可逃。
前几日,我登门致歉,明公子明明活蹦乱跳,今日却伤的如此惨重,我不得不怀疑明公子是想装伤博取大家同情,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语毕,林婉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再次大声说道:“我在这里还原事实的真相,当日我确实是跟明家三公子明权在喜鹊楼相看。不过,到了喜鹊楼才发现,本该出现的明夫人并没有出现,来人只有明三公子。
午膳期间,也并非只有我跟明三公子,还有家母。这点相信喜鹊楼的掌柜和小二也能证明。
母亲有急事回府,才留下我与明三公子。我深知孤男寡女,共处一个车厢,于理不合。本打算租赁马车回去的,是明三公子再三挽留。
而且当时一起的,还有明三公子的小厮和我的婢女柳青,只是途中,他的小厮药晕了我的婢女,且从外头将车厢门闩上了。
明三公子便开始动手动脚,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奋力反抗中,伤了他的......
所以,明公子伤的并非脑袋!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我并未碰到他,但是他却痛成那样。”
明权很想上前堵住林婉的嘴,但是何捕头死死的嵌住了他。
“你胡说,明明是你无耻下贱,想要靠身体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