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被他过于霸道激烈的吻,吻到两腿发软。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月色撩人。
她汲取氧气,喘息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过海棠色的旗袍。
他一向是矜雅的,深沉着。
可看到她穿旗袍,他总是控制不住骨子里压抑许多的那份野。
“我说过,你只能穿我买的旗袍。”
他寒着声音说。
下一秒,“撕拉……”一声。
她身上柔软纤薄的真丝绣品,便碎了……
“顾宴沉,我不要……”
她声音很软,娇艳欲滴,被吻到舌根发麻,脑袋发蒙,却依然拒绝着。
顾宴沉安抚一般地揉着她的长发,
“胭胭不怕……不欺负你,”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向下,
“伺候你。”
姜胭没听懂。
但很快,他的举动便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伺候”。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
天鹅颈向后深深仰去,眼底滚下两滴生理性泪花……
头昏脑涨。
她被他抱起,收拾干净,换了个房间。
“怎么睡到客房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哦,干湿分离,”他轻声笑着,文雅矜贵中多了一份坏,
“胭胭是水做的。”
姜胭的脚都要抽筋了,捂着脸躲在被子里一只脚却踹上了他的腰。
他眸色深沉,更黯淡了几分……
*
窗外。
楼下。
垂丝海棠树下,花瓣依旧簌簌落下。
保镖们请示,“三少爷,二公子大概率在上面……”
顾嘉礼双手插兜,仰头,看着那扇窗,看着那团模糊的人影。
他挥了挥手,“先回去吧,该回家的时候,二哥自然就回去了。”
保镖们散了。
他站在海棠花下,燃起了一支烟。
烟雾弥漫又散去,他俊美的脸逐渐清晰。
他脸上的苦涩,酸楚也越发清晰。
旁边的民谣酒吧,金属嗓音的女歌声轻声唱着:
【伊时婴儿哭啼,儿是学游戏,
散是青春物语,肆时碰巧遇见你……
了解这个你,沉迷这个你,
时间暂停——
再继续。】
他站在花树下,静静听着,吸完了手中的烟。
转身,张开双臂,一步步,往后退。
退回去。
退回朋友位置。
退回家人关系。
他那么肆意潇洒的人,在姜胭这里,一退再退……
他倒在海棠花树下,身上洒满花瓣,
“姜胭,可我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