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他下榻的凯宾斯基酒店,
“你放开我!”
姜胭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害羞,但更多的是恼怒,
“顾宴沉,你把我的赛后采访全都毁了!”
“你明明知道拿到金牌对我而言多么重要!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顾宴沉习惯了让着她,宠着她,但这一次,他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姜胭,你但凡不这样劣迹斑斑,不是动不动就消失,我不会被你逼成这样!”
他眼神疯狂,她的手腕上依然出现了一圈红痕,
“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支持你,你却在鹿灵山那晚以后,一言不发地玩消失,姜胭,你想过我没有,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这件事说起来,姜胭是有愧的。
但是她依旧嘴硬,“鹿灵山那晚我都还给你了!”
顾宴沉气到笑出声,
“把你伺候得哼哼唧唧舒舒服服就叫还给我了?”
“姜胭,你真的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么?”
“那晚根本不是你还我,是你玩我!”
姜胭,“我——”
顾宴沉,“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要么说清楚,你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你休想离开这个房间。”
顾宴沉没做错任何事,姜胭心底的事也不能跟他说。
她梗着脖子,从牙缝里吐出一句,
“不爱了!”
“我玩你玩腻了!”
“追你的时候你高高在上,追到了就觉得平平无奇了,就不喜欢了,想找别人了!”
她三句话说完,怯生生地抬眼。
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顾宴沉,顾……唔~”
男人穿了二十几年,严严实实的斯文伪装被自己亲手撕烂。
他眼底通红,脸色铁青,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霸道又肆意地倾身压了过来。
姜胭这才知道他以前对她到底多么温柔。
原来他力气这样大……
原来他对她的占有欲这样强。
霸道肆意的吻,搅乱了姜胭的所有理智。
她被他抵在墙上,被他托着身体,整个人失去控制。
混乱中连鞋都丢掉了。
白色棉袜踩着他的皮鞋。
她整个人被吻到眼前一黑。
他掐着她的后脖颈,松开了她的唇瓣,声音暴虐冰冷,
“姜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说。”
“唔……”她长发散乱,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说你爱我,”
他的手划过她沾染着泪水的脸颊,落在纤细的脖颈上,
“说你想我,说你想疯了!”
他声音如同恶魔便勾人又冰冷,每个人都充满情愫,哑得不像话,性感得一塌糊涂……
“说你离不开我,说你要嫁给我,说你就算是有来生,也永远陪在我身边。”
姜胭在他的攻势下根本控制不住。
唯一的理智是护着自己的肚子。
“胭胭,”他声音冰冷,“不要再逼我了,再逼下去,连我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姜胭几乎崩溃,理智和情感双向失控,她咬着他的肩膀,嘴里满是血腥味,泪滴落下,
“我想你……”
“顾宴沉,连你都不知道,我是多么……离不开你……”
*
姜胭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累到没有知觉。
都忘了是在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有些渴,她睁开眼睛,却看见……
顾宴沉也同样睁着眼睛,一只手拄着侧脸,侧身躺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眼神里,写满了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