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都埋进去了,这些城里人都娇生惯养的。”
“恐怕挨不了多久,咋办啊?”马日拉偷偷的拉着无邪到一旁小声说道。
无邪像是想到什么,勾唇一笑。
“靠你呀。”
“靠我什么?”马日拉有点懵。
无邪伸手戳了戳马日拉怀里的酒瓶子,马日拉急忙护住。
“找你来不就是为了找海子嘛。”无邪也不皮了。
“我的亲人呐,认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马日拉无奈的看了一眼无邪,抱着自己的烧酒离开。
画面一转
“苏,苏小姐……”马日拉捂着自己的老糟烧努力往自己身后藏。
“别藏了,我们现在一点水都没有了,唯一能喝的就是你手里的酒了。”苏难盯上了他手里的酒。
“不是,士可杀也可辱,老烧不能给!”马日拉说着又往怀里塞了塞。
苏难笑了笑,镜头一转马日拉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一点点把自己老糟烧给分干净。
“我对不起我的嘴,呜呜呜呜……”马日拉塞了一个山楂片在自己嘴里,呜呜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的胃,呜呜呜呜……”
“对不起我的老烧酒,呜呜呜呜……嗝……呜呜呜……”
看着他们一口就将自己的老烧酒喝了下去,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像个小孩子一样躺在地上打滚,手脚不停的乱动着“呜呜呜呜,杀了我,杀了我……”
“我不活了,我的老烧酒啊……呜呜呜……”只有马日拉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画面一转,天已经黑了,众人围着火堆坐在一起。
“谁哭啊?”老麦烦躁的呵斥了一声。
“没人哭啊。”众人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在哭。
“好像是风的声音。”黎蔟看着周围的环境说道。
“我曾经听过沙鸣,但是这种声音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无邪蹙眉,这种风声太诡异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遇见过。
众人一瞬间安静下来,紧张的看向周围。
“酒干倘卖无……”这时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酒干倘卖无……”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原来马日拉在说梦话。
众人放松下来,也没再管马日拉,连不耐烦的老麦也没多说什么。
画面交换
“我进九门八……三十多年了,九门的明争暗斗我也看了不少。”
“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哪家公司的?”张日山蹲下身平视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说道。
“我们不能说。”
张日山站起身无声的转动着手腕上的二响环,压抑的气氛瞬间将众人笼罩。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的有些可怕,只有罗雀将鱼钩插进橘子里的声音。
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张日山挥手让罗雀接听。
“尹老板说,现在年月不一样了。”
“让您小惩大诫。”
张日山沉默片刻,“不懂行规,就给我好好学。”
“识字的,抄五百遍。”
“不识字的,背五百遍。”
“学完之后就可以走了,然后记住,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你你们的老板。”
众人像是被罚的学生一样,乖乖的站成一排,开始背,开始抄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