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很喜欢听戏吗？”

001观察到清的神情和以往不太一样，那是一种认真的态度，好似对这台上的戏抱着的情感非同一般。

清点了点头，算是应了001的话，她像是解释，又像是喃喃自语，“戏曲的魅力有多大呢，就算你欣赏不了，你也不会去说戏曲的坏话，一代代传下来的东西，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其中之味道，是很能让我喜爱的。”

001还是第一次见清这样的态度，“如果清清喜欢的话，我也可以为清清唱的。”他从认识清清开始，清清就一直是那种对待任何事情都淡淡的，懒懒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一直以为清清或许永远都是这样了，结果却来了一个戏曲，能得到清清这样的喜爱。

他身为系统，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学会，而且是一秒钟的事情，不过是植入一些数据而已，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不用，001，你不适合这些东西。”戏曲，唱它的人要有着非比寻常的热爱程度，喜爱戏曲，拿戏曲当自己的生命，心思还要纯净，这样唱出来的戏曲才是真的能入清的耳朵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唱出绝世无双的戏曲，这才是戏曲的魅力。

“嗯，好的，清清，我都听清清的......”001说不伤心是假的，他以为清清是不喜欢他了，所以连戏曲也不喜欢听他唱的了，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很想知道，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清清彻底的重新接纳他，就像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那般，他只有清清，而清清也只在意他。

清清的那些心思，001不知道，但清却听出了001语气中的落寞，“不要多想，你不适合这些戏曲，能唱出好的戏曲的人，必须要对戏曲有足够的热爱，你不一样，你是系统，你或许技巧会比他们这些人高，但是你唱不出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001的心一下子就舒展开来了，他不是因为知道了清清不让他唱戏曲的原因，而是因为清清对他解释了，解释了为什么不让他唱戏曲，这看上去是不是很绕口，不是的，他在意的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的态度。

清清现在愿意给他解释，愿意安慰他，他突然就想哭了，如果是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但在经历了第二个世界，清清开始对他态度冷漠，他早已不敢再肖想什么，只想能够赶紧恢复到以往自己在清清心中的地位。

他以为要很久很久，或者干脆那道裂痕就再也修复不好了，他也做好了一辈子得不到清清关爱的心理准备，可真的得偿所愿了，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酸酸的，涩涩的，很想哭就是了。

“清清，你是不是原谅我了...”001问的小心翼翼，他以前不敢问出口的话，在这一刻，终于像是得到了勇气，有了底气，问了出来。

“嗯，原谅你了。”清其实从未真的怪过001，她不过是想好好调教调教001，让他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做不了罢了，经过这几个世界的考验，明显001通过了。

她以后可以更放心的将一些事情交给001了，现在的001就是专门为她打造的合她心意的系统。

“清清，我知道我以前错的很离谱，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清清可以看我的表现，我保证让清清满意。”001哽咽着说出了这段话。

真奇怪，明明001是系统，却拥有着属于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