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机四伏的废庙中,他们的爱意却如同春日暖阳般,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萧权臣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他本以为张远会为了卢婉的安危而妥协,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硬。
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也更加坚定了要除掉张远的决心。
“看来张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萧权臣语气森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他说着,便要下令处置卢婉。
“慢着!”张远突然开口,语气坚定而沉着。
“萧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贪污受贿,可有证据?不如我们当面对质,如何?”
萧权臣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对质?你一个阶下囚,也配与本官对质?”
“为何不配?”张远眼神锐利地盯着萧权臣,“难道萧大人是心虚了,不敢与我对质?”
萧权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官就成全你!”
张远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周公公,拱手道:“还请公公禀报皇上,臣要与萧大人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周公公左右为难,看了看萧权臣,又看了看张远,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萧大人,”张远目光灼灼地看着萧权臣,“咱们走吧。”
御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
张远与萧权臣分立两侧,皇帝高坐龙椅之上,脸色阴沉。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远,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耐烦。
张远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冤枉!萧大人所呈之物证,皆为伪造!”
萧权臣冷笑一声:“张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污蔑本官伪造证据,可有证据?”
张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着其中一份供词说道:“这份供词上说,臣于去年九月初五在醉仙楼与行贿之人密会。可臣去年九月初五,正在家中侍奉重病的母亲,根本未曾踏出家门一步!这便是第一个破绽!”
皇帝听闻此言,眉头微皱,看向萧权臣。
萧权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说道:“也许是日期记错了,这不足以证明证据是伪造的。”
“萧大人,巧合一次可以说是记错,但巧合两次、三次呢?” 张远又指着另外几份证据,一一指出其中的漏洞。
“这些签名,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与臣的笔迹仍有细微差别。皇上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向萧权臣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怀疑。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骂张远狡猾。
“来人!”萧权臣突然大喝一声,“将卢氏带上来!”
两名侍卫将昏迷的卢婉抬了上来,放在地上。
张远见状,心中一紧,担忧地看向卢婉。
“张远,你若是现在承认罪行,本官便可饶卢氏一命。否则……”萧权臣语气阴森,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张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萧权臣:“萧大人,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张远,顶天立地,绝不向奸佞小人低头!”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名侍卫打倒在地,然后抱起卢婉,飞身跃出窗外。
“追!给本官追!”萧权臣气急败坏地吼道。
第二天,早朝。
萧权臣一身官服,站在大殿中央,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缓缓开口:“启禀皇上,臣有本奏……”